薛仁贵!
听到这个名字,喧囂的营帐中,骤然一静。
原本正和程处默勾肩搭背的秦玄瞧著眾人。
“处默,你邀请薛將军了?”
“没有啊。”程处默一脸愣。
两人下意识的再看向了秦怀道。
秦怀道手中的酒碗放下,直接摇头:“大哥,你知道的,今天我都和你待在一起。”
秦玄笑了,他拍拍屁股,站了起来:“这么说来,薛將军这是不请自到。正好,咱们这里的酒也不多了,走走走,处默,你带著大傢伙,迎一迎。”
攻城期间,没有上令,各部都是禁酒的。
不,別说禁酒了,你都没地方能搞到酒。
若不是下令撤军,军需官开始把储存的酒水调拨各营,就算是程处默手里,也没有酒这样的硬通货。
今日,程处默能打开酒罈畅饮,便是动用了手中的权力,把为数不多的五坛酒奖赏给了秦玄等人。
不然,少不了被长安折衝府其余將士背后蛐蛐。
“是该这样。”
“辽东將士十万眾,除了秦兄外,便是薛將军!”
“今夜两位功勋齐聚营帐,实乃荣幸!”
“走!”
程处默自是一马当先的出了大帐。
秦玄秦怀道等人於后。
白日的阴天,完全没有影响夜晚的月光。
如水的柔软下,一身白袍的薛仁贵就那么笔直的站在营帐前,特別是两侧的火盆噼里啪啦燃烧著冒出的火焰,更是映衬的薛仁贵愈加不凡。
当看到薛仁贵的第一眼,秦玄就瞬间明白过来,为何陛下会如此喜欢他。
妈的!
这样的猛將,谁看谁不喜欢?
虽说秦玄没有见过吕布和项羽,可若是真的说他们的模样如何,秦玄觉得,定就是薛仁贵这样的。
不说其他,便是秦玄这后世肉蛋奶完全不缺的一米八好小伙,在薛仁贵面前,似乎都小了一圈。
程处默和秦怀道等人更是比秦玄还要骇然。
这么长时间,一直听说薛仁贵的传奇战绩,可还不曾照过面,此刻一见,只觉得心中翻江倒海,定定不知该如何开口了。
想想这傢伙乘著战马,一路衝杀,神挡杀神佛挡杀佛,別说陛下了,就他们都是心神俱震。
陛下得意薛仁贵,完全和眼光没关係,这傢伙,就算是傻子看见了,都中意。
“薛將军果真英武。”
“名师大將莫自牢,千军万马避白袍!”
“今日一见,果真是……让弟弟我,敬佩啊。”
秦玄打破了此刻月光下的寂静,薛仁贵今年差不多三十余,自称弟弟,不丟人。
秦玄啥时候想过能和薛仁贵称兄道弟?
这消息如果被姥姥知道,怕是姥姥激动的三天三夜睡不著,无他,秦玄是从小听著姥姥唱薛仁贵的戏长大的。
薛仁贵在老中青一代的传唱度,比吕布项羽都要更广泛。
一点不开玩笑。
“嗯。”
薛仁贵只是点了点头。
秦玄微微一愣,自己说了这么多,就算不商业互吹一下……这么高冷装逼的吗?
程处默和秦怀道也是面面相覷。
呼……
辽东的夜风,这个时间点已是发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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