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钟听她这话,一时也有些抑鬱。

自己刚才说“客居皇宫”,可对整个封神世界而言,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过客呢?

自己前世的父母、兄弟、朋友,现在又在做什么呢?

是在另一个平行世界过得好好的,还是......?

忧虑之下,宋钟拍开另一坛酒的酒封,仰脖饮下。

许是喝的太猛、酒性太烈,宋钟只觉腹部一团火烧,直烧得他口乾舌燥、头晕眼。

他悄悄调运先天真气,去化那酒劲,却並未见效。更有甚者,脑海里不自主地蹦出许多旖旎念头来。

宋钟使劲晃了晃脑袋。

这酒性子太烈,再喝下去,只怕要糟。

“黄娘娘,今日这酒性子太烈,再喝下去只怕身体受不住。”

“我且唤人,先將你送回去吧。”

连呼几遍,未曾听见回应,还道是黄飞月又酒量不济、醉倒在桌。

岂料刚一抬头,就对上黄飞月的眼睛。

黄飞月云鬢散乱、雪肩半露,一双醉眼中秋波滚动,双颊处,有两团异样的红晕。

宋钟看著黄飞月那摇曳的身姿,脑海中顷刻间闪过无数艷俗画面。

桌对面,黄飞月樱唇翕张,气出如兰。

“大公子,你......你怎么变了样貌?”

一边说著,黄飞月摇晃身子,撑著桌面,往宋钟那边挪步。

“原来太文弱,这会儿看起来,不像个太监,倒像个硬邦邦的汉子~”

宋钟心道不好,这酒不是性子太烈,而是酒里下了猛药!

难怪自己连换型法术也维持不住,难怪那太监交代“只有紂王来了才能喝”!

他往后快退几步,避开黄飞月,又將上衣往下扯了扯,盖住异动。

此时难耐的,又岂止黄飞月一人......

“大公子,紂王真不是良配,连你这太监宫中,都比我那宫中要暖得多~”

黄飞月撕扯自己身上的纱裙,声音也越来越大,本来颯爽的嗓音,此刻透出一股销骨蚀髓的媚意。

“大公子,別躲了,让我摸摸你的脸,好不好?”

“黄娘娘,你清醒点,我是个宫人!”

宋钟咬咬牙,再这么下去,只怕屋外的侍从,马上就能听出端倪。

为今之计,只有將二人一同浸在冷水中,硬撑到药效过去。

之前为阻建蠆盆,曾往城南路过一处“坠月湖”,那里人跡罕至,正合適。

他一把扣住黄飞月手腕,起遁往坠月湖赶去。

一路上,黄飞月樱唇开合,息出如兰,手也四下乱动,好几次差点让他难以自持。

若非自己强行咬破舌尖,借著那痛意维持清醒,只怕二人已乱了方寸。

所幸坠月湖距离朝歌不远,终是在自己也意乱神迷之前赶到了。

黄飞月此刻已乱了神志,双眸儘是春色勾人,身上纱裙被香汗打湿,贴在肌肤表面,隱隱透出一种诱人的粉色。

宋钟怕她溺水,只將她放在岸边,自己一头扎进冰凉的湖水中。

刚入水,却听岸上“扑通”一声,竟是黄飞月追著他而来。

蠢女人!

宋钟心中暗骂,赶去相救。

黄飞月本来连呛几口,只觉四肢空悬,此刻骤然摸到东西,如八爪鱼般缠缚上去。

纱裙入水,有如无物,宋钟只感到一阵光滑细腻,脑海中,那座强压许久的火山骤然喷发。

坠月湖岸边,几枝牡丹悄然开放......

鹿台顶,紂王正与胡喜媚和玉娘欢宴,一名太监上来稟报。

“陛下,您今日翻了新入宫黄娘娘的牌子,下人已將那助兴的药酒送去。您看什么时候就寢?”

紂王大手一挥,“不去了!什么黄娘娘绿娘娘,我只要喜媚和玉娘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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