紂王初踏殿门,听到妲己这么说,忙赶上前。

但见妲己雪肤上一道抓痕,灰黑的痕跡在雪白肌肤上显得格外夺目。

紂王正要发作,一扭头却看到“伯邑考”正站在台边,一副冤屈莫大的样子。

奇哉,刚才自己在台下驾车乱跑时,多次看到“伯邑考”站在台边,向自己挥手,怎会突然间向爱妃做出此事?

一时间,紂王也不去拿人,只站在原地自己思忖。

妲己看紂王心下迟疑,又助火道:“都说『红顏未老恩先断』,今妲己入宫不久,陛下便置妾身清白於不顾。”

“难道妾身一介良家,竟平白无故,自污名节,来构陷这登徒子不成?”

说罢,挣开紂王怀抱,只趴到一旁琴案上,嚶嚶哭泣。

这也行?

“伯邑考”一听妲己所说所做,便知道要糟。

这一套说辞,倒与未来世界的许多女子颇为相像。

未来世界法度何等森严,仍有许多男子倒在这一套说辞之下。如今紂王偏听偏信,自己又怎能倖免?

果然,紂王本是酒色之主,此刻见妲己梨带雨,与平时嫵媚姿色不同,早已眼餳骨软,哪还顾得上分辨是非对错?

他快步走上前去,將妲己搂在怀中。

“来人,將伯邑考这衝撞皇后的逆贼给我拿了,扔下蠆盆!”

几名侍卫衝到台边,將“伯邑考”一绑,便往蠆盆而去。

那厢,妲己偷偷抬头看了“伯邑考”一眼,眼神中满是戏謔之意。

好好好!

两世为人,还是头一次被女人这么看不起!

但话又说回来,大丈夫能屈能伸,更何况屈的不是自己。

眼下对方势大,要想在这场构陷中取得胜利,也只好委屈一下伯邑考的名节了。

他用力挣扎,放声大喊,“陛下,臣有冤!臣有话要说!”

紂王挥手,让侍卫將他放下。

却见“伯邑考”拜倒在地,一脸屈辱,將声音压至弱不可闻。

“稟陛下,臣......”

紂王本就不耐,此刻“伯邑考”声音太低,更叫他心烦意乱。

“伯邑考,你声音可大些!”

“伯邑考”脸上屈辱之色更浓,咬咬牙,大声道。

“稟陛下,臣年幼时,误闯山林,为野兽啃咬,不能人事!”

“倘陛下不信,可差宦官,一看便知!”

紂王一脸愕然,倘若伯邑考真如他自己所说,不能人事,那这误会可就闹大了。

他唤来两名太监,將“伯邑考”领去暗室。

不多时,两名太监搀著“伯邑考”回来,小声向紂王通稟。

紂王脸色瞬间古怪起来,看向“伯邑考”,眼神中有几分尷尬,又藏著几分幸灾乐祸。

谁能想到,西伯侯姬昌的大儿子,竟然是个无根之人?

眼看“伯邑考”一脸冤屈,伸著焦黑的双手跪倒在地,紂王忍不住轻轻拍了拍妲己的背。

“爱妃,会不会是你搞错了?方才这几名宦官看过了,伯邑考实乃无根之人。”

“尤其他这双手还刚受过火烧,怎能顶著这样的双手,去非礼你呢?”

妲己千算万算,没算到“伯邑考”竟然是个无根之人。

那她费尽心机,要给“伯邑考”扣上这非礼自己的高帽,岂不是白费心机?

台下,“伯邑考”眼看狐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,心中暗爽,脸上却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。

“陛下,许是娘娘酒酣醉满,碰倒了案上的香炉,醒来才误以为是罪臣下的手。”

“此事实乃罪臣之过,不应在娘娘酒醉时教授琴技。还陛下莫要苛责娘娘!”

高台上,紂王轻轻摩挲鬍鬚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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