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好的孩子!

自己又是被烧手,又是被诬陷,还当著这么多人面被揭了这么不堪的过往。

就这,没有一丝怨言,还想著要替爱妃求情。

宝贝也献了,丑也出了,再不放人,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。

更何况,虽然“伯邑考”来的时候,说要替父顶罪,可自己留个不能人事的伯侯之子在朝歌,又有什么意义?

反正文武百官整日吵著,让放姬昌回西岐,不如就藉此机会,放他回去,自己也能落个清净。

想到这,紂王微笑道。

“邑考所言有理。必是爱妃饮酒过甚,这才横生此番误会。”

“如今诸事已毕,你这拳拳孝心,朕也感受到了。”

“你也不必留在朝歌替父顶罪,你二人一同回西岐去吧。”

“只记著一事,回去后,教化百姓,修养生息,切莫学那鄂顺、姜文焕之徒!”

“伯邑考”脸上一喜。

果然,男人只要不碰女人,干什么都方便!

正所谓“一招鲜,吃遍天。”

自己刚穿过来,用“不能人事”为理由,帮姜子牙退了婚;

今天,又用一样的理由,將自己从这桩无端构陷中救了出来。

为安全计,自己以后还是儘量少跟女人有扯不清的关係为妙!

宋钟一边暗下决心,一边朝外走去。

身后,却又急了那狐妖。

倘若走了“伯邑考”,柏鉴交代之事没有著落,自己那群狐弟狐妹如何是好?

“陛下,既是误会,可先放姬伯侯回去,且留伯邑考在宫中住上几天。”

“臣妾也好排上几场宴席,向大公子赔个不是,顺便也能再学几天琴技。”

“且那白猿只与大公子亲近,也需要慢慢交给別人才好。”

紂王一笑,本想告诉妲己,哪有臣子住在皇帝宫中之理。

忽然转念一想,伯邑考既是无根之人,便住在后宫中,也无甚不可。

“邑考,既然皇后开口,你且先在宫中住上几日。”

“伯邑考”一只脚都已经跨出殿门,此刻忽听此语,如闻霹雳。

这狐妖,亡我之心不死啊!

可紂王金口已开,他也无从反驳,只能点头称是。

“陛下有命,臣自当遵从。只求陛下开恩,让臣与我父亲再见一面。”

紂王自无不可,便让眾人退去,自己於鹿台饮酒作乐。

......

羑里城。

姬昌与伯邑考在屋中焦急等待,却见一阵旋风,宋钟出现在房中。

“宋大夫,今日上朝,情况如何?陛下可愿放我父亲归乡?”

宋钟將鹿台上发生之事细细讲明,姬昌一声长嘆,伯邑考却满心欢喜。

姬昌看著自己儿子,满面阴云。

“我儿,只恐你留在这朝歌城中,死劫难逃啊!”

“无妨。西岐可以没有伯邑考,却不能没有父亲。只要父亲归国,邑考在朝歌,但死无妨!”

父子二人执手垂泪,浑然忘了还有宋钟这个外人在。

宋钟看两人情深义重,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两声。

“大公子,谁说要让你自己留在这的?”

“我今日变化玄通,让皇帝误以为你是『无根之人』。你现在要自己去住在宫中,为了妥当,难道还真要把你阉了不成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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