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却不料在这时,性感女老师李寒烟忽然凑近脑袋,香风扑鼻,压低声音调侃道:“谢少爷——您的『立正稍息』,能教人跳船砍人吗?”

“...”

谢渊一下蚌埠住,但还不等他说话,嘚瑟调侃完两句的李寒烟又笑道:“姐姐你不肯叫,叫声师傅来听听如何?当年西凉军中各路將军都夸我十八般武艺精通,如今给你家当教头,剿剿水贼,也算是杀鸡用牛刀了,你不表示表示?”

“...”

看著李寒烟威胁的笑眼,谢渊蚌埠住了,但眼馋对方一身武艺,他最后还是无语拱手,躬身道:“师...师傅...”

“誒~这才乖嘛,来,师傅给你吃。”

“...”

李寒烟不知道从哪变出一颗,谢渊彻底蚌埠,小声吐槽:“今日让我叫你师父,过几年就该你娇喘叫爸爸了!”

“小滑头徒弟什么?”

“没什么!师傅,请赐教!”

“哼,这还差不多。”

难得在谢渊身上討到便宜,李寒烟心情大好,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都笑成了蜜月牙——可她武艺惊人,绝不是靠卖笑吃饭的。

谢渊在台上將她拜为教头之时,台下虽然没有骚乱的声音,大傢伙依旧站如稳松,他们已经习惯了无条件服从命令。可在这个时代,让一个女人来教武艺,他们內心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怀疑和不解。

李寒烟也不废话。

一把镰勾在手,轻盈下台,三两下挑翻五六个壮汉,动作乾净利落,连汗都没出,换上弓弩,抬手又是一箭——“嗖!”百步外松树梢上那只倒霉松鼠,应声落地。

全场寂静,继而轰然拜服。

有了威望,就好办事。

在李寒烟的筛选组合下,演武场上百余名部曲,被分成五个方阵——

不是为分兵,而是因镰勾、长刀、短矛、藤牌短刀、弓弩五种兵器,练法截然不同,必须分组精训。

这批谢家军在经歷了六七年的系统化训练之后,学习一板一眼的军武招式也是上手很快。中午时分集合,到了下午三四点,就能各自在选拔出来的领队带领下开始自行训练,李寒烟则是穿行其中,帮忙矫正动作。

训练渐入正轨,士兵们熟悉兵器、磨合战法,演武场上杀声震天,热浪滚滚。

日影西斜,倦鸟归林。

夕阳穿过枝头,碎金般洒在每一张汗湿的脸庞上,今日下午的操练也至此告一段落。

谢父与三爷爷老早就差人在演武场周边搭好棚子,备足饭食,士兵们小跑列队,喊著口號过去——“一!二!三!四!”

挺新奇的画面,同样香汗淋漓的李寒烟也踱步至木桩旁歇息。

谢渊还在劈砍木桩,她端起装有凉白开的瓷碗就是咕嘟嘟灌了下去。

“你给这些兵打的底子不错。”她抹了抹嘴角,语气难得带点讚许,“本以为你这一百多號人去剿匪,能活著回来四五十就算祖坟冒青烟。现在看——练上一月,成体系了,说不定真能捞个战功回来。恩?这水,烧过的吗?”

“我们谢家庄不喝生水好多年了。另外,这是我的碗。”

“我...你怎么不早说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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