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今天没有打到猎物。

不过部落之中,还有储存的一点肉和乾果。

肉是用石刀切成很薄的小片,每片有半个掌大,里面铺上著一点野菜沫和调料、乾果,捲成卷,用木籤串上。

用火烤得焦熟,分別按照三卷肉,两卷、一卷、半卷这样的份量分配。

一般来说,食物充足的情况下,是老祖母一串三卷,成年男性每人一串两卷。

成年女性每人一卷。

工、巫奭,以及孩子们都是半卷。

但实际上,成年男性、女性的食物分额,每天都是变化的,並不固定。

有的人干的多,那就都分一点。

有的人干的活比较轻鬆,就少分一点。

具体多少,每次都由老祖母决定。

虽然今天伯瓦解了毛祖母对部落的掌控,但关於食物的分配大权,始终还是没有动。

依然还是老祖母分配。

冬季,女性只能採集很少量的埋在雪堆和土壤下的烂果,所以和巫奭,工,都是半卷。

成年男性,一人一卷半;伯作为狩猎首领士,老祖母分给他三卷。

但伯推辞,依然与其他男性一样,只要一卷半。

火正鶥、虞昕,都是一卷,其他孩子包括老祖母的孙女茵,都是半卷。

虞昕看父亲不搞特殊,也没要一卷,只要半卷。

这样多出来两卷,老祖母把自己那份也拿出一卷,隨便编了个藉口,奖励给另外的琳、苼、舒三名男性。

琳和苼等三人大喜,急忙起身接过,满眼感激的看著老祖母。

老祖母笑眯眯宽慰他们。

伯和其余男性,將三人举动看在眼里,伯和端都没说什么,固冷哼一声。

半卷肉,还是里面包著的野菜和野果预计不到五十克。

虞昕先咬了一点,烤得焦脆流油,並不难吃,加上肉里面的野菜乾果,还有点出乎意料的好吃。

就是里面的盐巴和调料不行,盐是沙砾状,一颗一颗的,磕牙咬不动,且土腥味很大。

调料是一种散发著浓郁酸臭味的干碎叶子,名叫葵菹(zu),这是苴部特有的调料,一度风靡嶠山,让其它岩氏部落都喜欢的不行。

甚至连角氏来劫掠,每次都得特意从苴部抢点特產葵菹。

这是冬葵切碎了加盐巴醃製的;不过冬葵名叫冬葵,却並不耐寒,都是春夏採集回来醃製。

吃肉时做为调料,勉强可以解腻。

本来虞昕觉得,不加这种酸臭的葵菹调味,可能还好吃一些。

庖肉的火正鶥说,如果肉里没有葵菹,天天吃会拉不出屎。

虞昕吃了几口之后,確实有点对这酸臭味上癮,越嚼越香,连肉的肥腻都衝散许多。

“难怪那个嶠部落能壮大,称霸岩氏诸部,原来还掌握掌著岩盐。”虞昕牙齿被带咸味的沙子磕了一下,心里暗忖。

紫梗冬葵,生於北方。

再加上这漫长的冬季。

虞昕心头猜测,自己如今应该是在比较靠北的地方。

至於时间,仅从目前已知的部落文明来看,至少已是旧石器晚期,或者已经步入新石器时代。

旧石器最明显的標誌,就是石器工具多为摔打出来,没有精细雕琢、极为简陋。

而工製作的石矛和骨器,是费长时间细细磨出来的,尖锐锋利;用细绳索扎束在长达两米的木棍上。

这都是步入新石器时代的標誌之一。

其实部落打猎,也是会用陷阱的,只是与虞昕所理解的不一样,名称也不叫陷阱,被叫做『伏』和『钓』。

伯说打猎时,伏者会预先寻找地形设伏,刨出一些深土坑、准备好投矛,伏在灌木丛中;再由钓者引诱、驱赶兽群,落入陷阱和埋伏圈。

这一套,不仅用於狩猎,也被广泛適用於征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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