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琮对面,成廉和魏续二人,低头憋出猪叫。

张辽人都听傻了。

他听得出来,吕琮这是在故意噁心吕布。

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。

吕布忍无可忍,拍案厉声喝道:“你个孽障,再胡言乱语,便给为父滚出去。”

这熊孩子,实在太能气人了。

“咳咳,此事不难,但本军师想听听,你们作何想法?”吕琮脖子一缩,咳了两声,瞬间板起脸来,要多正经有多正经,似换了个人。

霎时,包括吕布在內,所有人又都觉得极是彆扭。

“要不,让主公装病吧。”成廉朝吕琮憨笑,“说不定拖著拖著,王允便不了了之啦。”

“叔父,你还是出去吧。”吕琮指著门口,一副关爱智障的表情。

“啊!”成廉挠头不解。

“出去把脑浆给我摇匀了再进来。”吕琮翻著白眼道。
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登时,郝萌等人爆笑。

就连吕布和张辽亦没憋住。

这竖子著实是会骂人,比朝中那些只会骂人畜產,婢养得腐儒高明多了。

“哈哈哈!”成廉亦不恼,跟著大笑。

他跟隨吕布最早,曾给吕布当过家將,他也是看著吕琮长起来的。

在他眼中,吕琮跟自家子侄无二。

吕琮那嘴虽贼毒,但性子却是好的,他知道真正的吕琮是怎样的。

“来,都说说,大胆说,本公子绝不骂人。”吕琮环视大堂一圈,包括吕布在內。

然有成廉这珠玉在前,魏越等人哪会上当,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。

见状,吕琮起身,看向吕布问道:“阿父,呸!主公,此次出兵,李肃可在其中?”

“在的。”吕布被这声主公叫得浑身不自在。

“此人在董贼死后,已率麾下兵马投到王允门下。此次出兵,此人亦归为父统辖。但为父怀疑,此人是王允派来的耳目,或还身负秘密监军之责。”

“杀了他,便能破了王允老儿阳谋。”

吕琮语气玩味,挤眉弄眼。

却没说清楚,杀李肃,为何能破王允谋划。

“不妥!”

张辽蹙眉,“若李肃真为王允耳目,身负监军密令,必身怀朝廷詔令。无故杀之,岂不落人口实?”

“是极,本將当下绝不能与王允口实。若杀李肃,王允必假借朝廷之名问罪於本將,趁机削分本將兵权。”吕布连连点头。

“你个墙头草,两边倒。”吕琮朝自家坑爹翻了个白眼。

他先前看得清楚,当他说杀了李肃便能破局时,这坑爹明明很意动。

不曾想张辽这么一说,又倒了过去。

收回目光,吕琮直勾勾看著张辽,嘴角噙著一缕笑意,缓缓说道:“如果是李肃自己把头递过来,让咱们砍呢?”

张辽被吕琮盯得心中发毛。

一时间他竟无法分辨,早间所见的那荒诞顽劣的少年,和眼前这侃侃而谈,看似智珠在握的小军师,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吕琮。

一旁成廉几人亦面面相覷,都没听懂吕琮这话。

这时,吕琮又看向吕布,道:“阿父,我呸!主公,可还记得三月初,那將吕字写在白幡上,穿行於东西闹市的道人?”

话落,不待吕布作答,吕琮再道:“还有那时隔两年之久,同样於三月初,突然又在长安街头巷尾,为孩童广为传唱的董逃之歌。”

“千里草,何青青,十日卜,不得生。”吕琮轻吟,又有些好笑道:“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,殊不知,不过是自作聪明罢了。”

“你竟知道此事!”吕布看著吕琮,一脸震惊之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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