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都头惊讶的看向李云龙,见他点了点头,隨即面色转喜。
他附耳对李云龙说道:“我姓张,是晋城县的都头,有事可去寻我!”
那都头后退一步,双手抱拳,义正言辞的说道:“既是如此,倒是我等鲁莽了。一场误会,还望三位壮士海涵。”
他对酒保交代了几句,一挥手,带著一眾衙役呼呼啦啦的向著瓦罐寺的方向奔去。
那酒保见给自己撑腰的衙役离去,不由得迎著三人的目光扑通一声,跪在地上,“三位好汉爷爷,这小店离瓦罐寺不远,小人实在是害怕那两个恶贼的名声,误將三位好汉认作贼人,真是对不住啊!”
“我等在你店中吃酒,可曾欺压与你?!!”
史进年轻气盛,方才生怕公人是来拿他,此刻危机过去,还欲分辨,李云龙伸手拦下,“三弟別跟他一般见识了,他也情有可原,我们走吧!”
那酒保连忙向著李云龙叩头道谢,李云龙单手將他抄了起来,“站起来!”
鲁智深也不是恃强凌弱之人,从包袱中拿出一个被砸扁的银杯,掷到酒保怀中,“这银杯当够酒钱!”
酒保诚惶诚恐看著鲁智深史进,俱是不好招惹,只李云龙看著还面善一些。
他拿著银杯推还给李云龙,“这位好汉爷爷,小人哪还敢收各位的酒钱,这些酒肉权当小人赔礼,三位爷爷且吃便是!”
李云龙一把將那银杯塞进酒保手里,“让你拿著就拿著,哪儿那么多废话!吃饭给钱,天经地义!”
“二弟三弟,我们走!”
三人提上包裹,头也不回走出酒店。
酒保摸了下袖口中的瘪银杯,对三人深深作了一揖。
三人出得店门,离了村镇,又行不过五七里,到一个三岔路口。
智深道:“兄弟,须要分手。洒家与大哥一同往东京去,你休相送。你打华州,须从这条路去。他日却得相会。若有个便人,可通个信息来往。”
李云龙见鲁智深如此说,心知已到分別时候,他紧握史进双手,“三弟,你去少华山落草,大哥有几句话要交代你。”
虽相处时间不久,李云龙也看出了这三弟的脾性,少年意气,由著性子来免不了出些事端。
史进深知自己结拜的这两位哥哥皆非凡人,开口道:“哥哥请讲,小弟定记在心,时刻揣摩。”
“兄弟你此去落草,记得谋定后动,切莫意气用事!”李云龙嘱咐道,“凡事不要轻信於人,等我二人安稳自会书信联繫与你,遇事多与我二人商议!”
鲁智深也点点头:“若有要事需助力,便书信寻我,洒家自去!”
他伸手解下包袱,將其中金银分作三堆,三兄弟各持一堆,李云龙也不推辞,收下了金银。
“小弟谨记二位哥哥教诲!”
史进拜辞了二人,各自分了路,史进去了。
李云龙与鲁智深,向著东京的方向赶去。
“老李,若非那都头查验度牒,洒家还未想到,你可有户籍?”二人没走几步,鲁智深突然开口问道。
“若没户籍,没路引,怕是进不得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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