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日的暖阳一直持续到除夕日,忙碌著人情往来的奴儿终於閒了下来,陈昭也结束了对西川官员將士们的慰问。

还在晌午时分,奴儿便早早准备好香汤,今天是除夕,咸通十二年的最后一天,全家都要沐浴更衣,迎接新的一年到来。

暖室內雾气蒸腾,陈昭坐在澡盆之中,奴儿只穿著一件抹胸小衣,外面罩著一层轻纱,若言若现的体態婉转动人。

奴儿身材修长,站在陈昭身后,陈昭的脑袋刚好可以枕在奴儿胸口,霜雪皓腕从陈昭脖子后伸出,轻柔地帮陈昭搓著澡。

奴儿初初破身,加上连日的忙碌,陈昭怜惜之下,也未曾折腾奴儿,所以除了新婚当晚直到今天,两人都未曾同房。

可陈昭刚刚结束这一辈子的处男之身,积攒了二十多年的火气哪受得了奴儿这般的挑逗,猛地从澡盆中站起身,一把抓住奴儿的手腕。

看到陈昭炽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巡视,奴儿脸色透红。陈昭掂起奴儿小巧的下巴,看著她轻轻颤抖的睫毛,深情的吻了下去。

良久唇分,奴儿的眼神变得迷离,陈昭哪还能忍住,一把扯掉奴儿抹胸小衣,在奴儿的惊呼声中將她抱入浴盆之中......

少女情態本就动人,初为人妇更是蚀骨,不同於新婚当晚刚刚破身,不堪承欢,今天的奴儿彻底放开了身体,任由陈昭索取征伐,两人从日头高照一直待到日落时分才从房中出来。

......

年节休沐七日,陈昭便和奴儿在家中廝混了七日,陈昭仿佛要將这二十多年积攒的气力在这几天全部掉。

每天奴儿的脸庞都是红扑扑地,双腿走路都有些不稳,以至於看到陈昭,奴儿就去母亲那里嘮著家常,生怕被他拽到房中,一天天的没个够。

七天的休沐很快结束,陈昭也不能再留恋於床笫之欢,今年西川的诸多事项都等著他部署。

来到衙署,陈昭刚刚坐下,王景略沏过来一杯峨眉雪芽,顺便將今年西川重大工作事项做了匯报,分別从政、財、军三个方面做了梳理。

政事方面,主要有开春的农垦工作启动,成都城墙的扩建两项;

財计方面,去年粮食的丰收,已经让西川的粮价有所下降,从原先一千文钱一石降到了八百文一石,已经有川外的商会来西川进行粮食採购,而且西川的百姓开始有了不想种植粮食,转而种植和甘蔗的苗头。

陈昭眉头一蹙,自己在西川打下的基础可不能便宜了外人,更何况西川虽然丰收,但是再多的粮食都填不完黄巢起义后天下的粮食缺口,到那时再多的钱都买不来粮食。

至於西川的百姓转种和甘蔗,说到底还是穀贱伤农,这两件事其实算是一件事情,解决的办法也是一样,那就是由官府出面採购粮食,以保证西川的粮价在同一水平。

可是,这件事情交由谁来做呢?

最適合做这件事的其实是东仓,原先铁、黏土、硫磺、硝石等军用物资的採买是通过锦江商会操作,后来陈昭认为这些事务归属军务,由民间商会操办不是很合適,便將这些採买事项收归了东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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