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庆復也是打蛇隨棍上,你陈昭敢对我无礼,你的母亲,我的大妹子可不敢对我无礼。
最后连奴儿也喊上了杨庆復杨家舅舅。
奴儿刚喊完,就看到杨庆復直接推开门,大步走了进来。
“明远、明詰,大事不好了。”
“何事?”
“族中给我来信,说那严师本串联了崔氏、鲜于氏、严氏、李氏、韦氏、高氏、张氏、杨氏八个大族以及其他小家族,准备让族中的家丁、佃户都来登记开垦,好瓜分这近千万亩荒地啊。”
“难怪啊难怪,怪不得一下子多出这么多的流民登记开垦,始作俑者原来是严师本。”
“不止如此,等到川外的流民涌入西川,看到无地可垦,严师本打算煽动他们,发动民变,好让你们犯下大错。而且他们还打算隱没这上千万亩地,成为世家的私產。”
“什么!!!”宋问之拍案怒起,而陈昭则是阴沉著脸,咬牙切齿地蹦出:“六朝何事,竟成门户私计。”
转而怒视杨庆復,“那你们杨家什么態度?”
杨庆復被陈昭择人而噬的眼神嚇到,面露为难之色,说道:“凡是世家大族,都有自己的一套规则,从来不会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,如今杨家家主是我父亲杨端,家中生意和马帮则是由我大哥亲自管理。他们答应了严师本的提议。”
陈昭並没有责怪杨庆復,他能来给自己报信已经是很深的情分了。
陈昭在房间中不停地踱步,思索著破局之法,他要面对的是整个蜀地豪族的利益,对手是整个西川水下最深的那群人。
嗯?豪族利益???有了!!
“奴儿,派人去喊守中过来。”
陈昭说完便端坐太师椅上闭目养神,一旁的宋问之和杨庆復也没敢多问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陈昭给他们的压迫感越来越重,他们隱隱约约间已经將陈昭当成了主心骨。
半炷香后,杨执匆匆赶到。
“明远,半夜唤我前来何事?”杨执看著房间中,宋问之和杨庆復都在,不由一愣,以往陈昭唤他之时,一般只有苏子凌在场。
“白製取工艺、织造工艺和占城稻试种情况,现在怎么样了?”
杨执闻言看了看一旁的宋问之和杨庆復,面带犹豫,这三件事情,哪一件都比蒸馏酒工艺价值高出百倍。
代表衣服,占城稻代表粮食,白那甜腻的口感代表的是恐怖的利润,有粮食吃,有衣服穿,有钱赚,更何况,杨执还知道东仓惊人的钢铁產量。
这些都叠加在一起,会是多么恐怖的实力,所以由不得杨执不谨慎。
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占城稻已经完成第一批试种,具有抗旱、早熟的特性,一年可以做到两熟,若是推广种植,產量將会反被;已经通过机器实现去籽、纺线、织布,现在正在接入水力传动;白已经完成水利传动接入,甘蔗压榨效率极大提升,净化和脱色中採用黄泥水淋法,成功製取出了白。”
“好,隨我去瀘州给杨家家主送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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