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铭是被箭矢贯穿手臂,受伤最重,高狗和孬兵则是刀劈砍伤势,虽然没有田老汉的伤势重,却远远超过朱贵等人。
“看到没有,他们受伤不比你们轻,但是一个月就已经结痂,行动无碍了。你们里面,除了田老汉我没把握,其他的活下来基本没问题。”
眾人见此,眼中再次有了光彩,连没受伤的將士都似乎看到了希望。
等將他们都包扎好,陈昭举起一碗就,浅喝了一嘴,便吐掉,
“这什么酒,淡了吧唧的,齐铭,给他们换酒!”
眾人重新倒上陈昭带来的蒸馏酒,场中酒香瀰漫,只见陈昭说道:
“这酒还是要喝的,不过不是你们的送行酒,还是给你们提前准备的庆功酒,相信我,你们身上的伤要不了你们的命,敌眾我寡,衝上去搏命,我们拼不起,还是要继续依靠地利优势,猥琐杀敌,活著,才能建功立业,我提前给你们庆功,干!!!。”
“干!!!咳咳咳咳......”
陈昭给他们带来了生的希望,此番话又说得大家热血沸腾,於是一口喝掉了碗中酒。
果然,不出意外,没喝过蒸馏酒的定边军眾人,呛咳声不断。
“什么精锐,喝口酒都能呛到,一群废物。”
陈昭说完,头也不回,带著齐铭等人,酷酷地走了,走得飞快,似乎也是知道,走晚了可能被群殴一顿。
听到陈昭离开时的嘲讽,本来对陈昭满心的感激和尊敬荡然无存,满脸通红,不知是被烈酒呛得还是怒火激的。
转眼五天过去,已经是十月底。
陈昭的这一百人的加入,似乎並未对歷史造成任何影响,歷史依旧按照其既有轨跡无情地碾过。
清溪关下聚集的南詔兵马越来越多,开始凭藉人数优势开始轮流强攻。
安在荣和陈昭虽然占据清溪关的地利,连江带谷,占据著大相岭埡口,易守难攻。
但在对方不分日夜,十二个时辰的不间断进攻下,安在荣和陈昭区区五百人,已经是精疲力尽,伤亡大幅增加。
若不是有大蒜素的治疗,恐怕现在有半数士卒已经折损,即便是有大蒜素,这总共五百多人,也有近一百人阵亡,剩下的个个带伤。
安在荣和陈昭都意识到,后方不会再派援军,继续在清溪关守下去,他们手上这点精锐兵力全都要折损在此。
两人一拍即合,决定撤到大渡河北岸,凭藉大渡河的地利,南詔再无法这般轮番进攻,以此削弱南詔的兵力优势。
只是如果这样的话,南詔无法突破大渡河,可自己再想夺回清溪关也是难上加难。
“我们寧可把清溪关毁掉,也不能让南詔夺了去。”陈昭说道。
“可清溪关工事坚固,可无法轻易摧毁,否则南詔早就打过来了。”安在荣质疑道。
“都头放心,此事我有办法。”见陈昭说得信誓旦旦,安在荣没再细问。
反正撤到大渡河北岸是肯定的了,如果能再摧毁了清溪关的防御工事,那是更好,若是不能也没关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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