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8章 这活儿好 该赏!
“咱们的有些砖家,是砖头的砖,过家家的家,一张口就是胡说八道,貽笑大方。”
“口口声声说粮食,什么粮食安全,粮食危机,粮食的底线、红线与极限。”
“我就问您一句,您周大砖家知不知道,一亩玉米能產多少斤玉米?能產多少斤青储饲料?”
“一亩水浇地的玉米当口粮,能养活几个人、多少天?人天天吃玉米面,不吃肉不吃菜,能维持多少天才能被饿死、病死?”
“一亩水浇地的玉米压制青储饲料,能养活一只牛多少天?养活几只羊整一年?一年能生產多少斤牛羊肉?如果餵养奶牛、奶羊,一年下来,能產出多少斤鲜牛奶、鲜羊奶?”
......
一旦开始人,陈春年可一点都不惯著,一张口就是里啪啦,伤害拉满,根本就不给周大砖家开口哗哗的机会。
他根本就不用念稿子,一组一组的数据,那都是张口就来,就跟报菜名一样,带著一股子浓郁的酒楼店小二味道。
“你们说的粮食问题,的確是眼下真正的、根本性的问题,就算我们这一代人付出再多,也是理所当然的,因为,这是我们的责任和义务。”
“所以,我们必须要保证粮食產量,必须保证粮食安全,必须要保证粮食种植面积的底线、红线。”
“但是!”
陈春年的语言犀利,脸上却带著淡淡微笑,点一根烟,好整以暇的继续哗哗:“我们每天都在哗哗著粮食问题,粮食安全,那我来问一句周大砖家,牛羊肉算不算粮食?牛奶、羊奶、酥油等畜牧业產品,算不算粮食?”
“您是北平城里人,每天只吃小麦?只吃玉米面渣渣?一点肉、一点瓜果蔬菜都不吃?”
“您这个老同志啊,表面看来很正確,很正义,动不动给人扣帽子,实际上,就是一个啥都不懂的大草包嘛”
“"......”
好一阵摆事实、讲道理,陈春年越说越隨性,一些不带脏字的骂人话,张口就来。
在座大佬们的脸色,那就相当的精彩了。
异,过癮,厌恶,鄙夷,不屑-诸多感情色彩,一丝不漏的就写在各位的脸上,陈春年一眼扫过去,便能很清楚的掌握全部细节。
其中,唯一一个真正破防的,自然只有周大方周砖家。
老头儿被一个毛头小子骑脸输出,早已气得鬚髮皆张,浑身颤抖,並著两根乾瘦指头,指著陈肥肠想要讲道理。
陈春年肯定不给他开口的机会。
这种老毕登,他这两世为人见过太多太多,一个个的都是口炮专家,单论口腔输出,战斗力那是相当的强悍。
隨隨便便给你扣一顶帽子,就特么的让你喘不过气来。
然而。
这种老毕登也有软肋,那就是算术一般都不行,估计上学当砖家的漫长年月里,就背了一肚子的语录、大子报。
属於歷史遗留问题。
半成品。
所以,陈春年面对这种菜鸡选手,基本上没什么压力,反正出了事有李老爷子顶著。
“"..—-半成熟的玉米棒子和秸秆,发酵成青储饲料,一亩水浇地可以养活6只羊一整年,產出优质羊肉400斤到480斤,如果带两只奶羊,每天就能保证三斤多鲜奶。”
“羊肉按照最低產量400斤算,咱卖掉一半,一斤按照最低价1块钱计算,那就是200块钱。”
“一斤玉米8分钱到一毛钱,200块钱拿出一半买粮食,够不够一家人吃?”
“一个五口之家,每天保证8两羊肉,三斤羊奶,五六斤玉米面,能不能活下去?活的滋润不滋润?”
“周大砖家,您是北平城里人,这样的苦日子肯定过不惯,因为,您有高工资,一个月最少72
块钱,能买一屋子的玉米棒子,想怎么吃就怎么吃。”
“煮著吃,燉著吃,啃著吃,如果您老人家牙口好,还可以炒熟了嚼著吃。”
“可是周砖家!”
第二根烟抽完,陈春年的一笔帐也差不多算完了。
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,喝几口,润一润嗓子:“好了,经济帐咱算完了,接下来,咱二人端端正正讲一会儿政治,讲一会儿社会学,人类学,马克思恩格斯经济学,咱就比一比高低,看一看咱二人中间,到底谁在睁著眼睛说瞎话。”
“来吧,老同志。”
“您想跟我讲什么,隨便出招,我接著便是,老话说的好,理不辨不明,咱爷儿俩就好好的辩一辩—.....·
......”.
然后,就没有然后了。
北平城来的周大方砖家,一口气没顺过来,眼晴向后一翻,差点就过去了。
气死老夫了!
甘省这边的年轻人太没礼貌了,太不知道尊老爱幼了,对他这样的农业砖家太不尊重了!
老夫回到北平城,立刻就给人妈日报写文章,必须要给这样唯经济利益论的年轻人扣几顶帽子,让你狗东西一辈子都翻不过身!
“周砖家,要不,咱爷俩打个赌。”
就在周大方心下大怒,决意要给陈春年一点顏色看看时,陈春年却趁胜追击,不依不饶。
周大方脸色铁青,没好气说道:“打赌?打什么赌?”
陈春年笑眯眯说道:“你是农业专家,咱们之间打赌,自然只能是农业方面了。这样,给您一万亩水浇地,由您这位农业专家全面主持工作,想种啥种啥,想咋种咋种。
一年下来,咱看看到底我的一万亩收成好,还是您这个农业专家种的一万亩收成好。”
陈春年转头看向李老爷子:“李书记,河西走廊这边能不能拿出一万亩水浇地?”
李老爷子老神在在:“一万亩水浇地够不够?不够的话,我让农垦那边多准备几万亩。”
陈春年大喜,目光炯炯的盯著周大方砖家:“赌一把?”
周大方冷笑:“我是农业农村问题专家,不是农业专家!”
陈春年恍然大悟:“呢,原来您是农业问题专家啊?我还以为您是农业专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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