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勇骑马来到柳承宗父子面前,抱拳说道:“柳先生,柳公子,我们在此分道扬鑣。我需將囚车押往城中天牢,交由安公子处置。至於粮餉的筹措,就拜託二位了。”
柳承宗点了点头,语气中带著几分恭敬:“李將军放心,我们定当尽力而为。”
李勇点了点头,隨后挥了挥手,带领士兵押著囚车向城中天牢方向驶去。柳承宗父子则带著隨从,开始在襄州城內大张旗鼓地筹措粮餉。他们召集城中商贾豪绅,以安从进的名义要求眾人捐钱捐粮。柳明轩更是巧舌如簧,將安从进的“威名”吹得天乱坠,前方战事如何顺利,那些不听话的都被押回了邓州交由安公子处置,商贾们早在路上看见了一排排的囚车,一听是安知祥处置,嚇得那些商贾们不得不掏腰包。
与此同时,安知祥也嗅到了金钱的味道。自从被安从进骂回襄州后,他每日与狐朋狗友饮酒作乐,襄州的府库为了支撑安从进的用兵几乎已被掏空,哪经得起他如此挥霍?
李勇安置完囚犯和兵卒后,便前往將军府。他进入府中大堂时,安知祥正与四个好友饮酒作乐。这四人分別是赵大虎、钱二狗、孙三胖和李四毛,平日里都是些流氓无赖,靠著阿諛奉承巴结上了安知祥。安知祥被他们拍马屁拍得十分舒服,便视四人为左膀右臂。
安知祥见李勇进来,醉醺醺地站起身,摇摇晃晃地走到李勇面前,一把拉住他的胳膊,语气中带著几分醉意:“李將军,来得正好!来来来,与我们一同饮酒!”
李勇皱了皱眉,语气中带著几分严肃:“公子,末將有要事稟报。”
安知祥不以为意,挥了挥手:“有什么事,边喝边说!”
李勇无奈,只得坐下。酒席间,他將安从进的命令一一传达:“安將军要求襄州儘快送一批钱粮到邓州前线,数量必须足够支撑大军半月之用。此外,安將军还要求公子务必在五日內將钱粮送达,並守好襄州,做好应敌准备。”
安知祥听完,脸色顿时沉了下来。他放下酒杯,语气中带著几分不悦:“父亲这是要逼死我吗?襄州的府库早已空虚,哪来的钱粮?”
李勇神色不变,语气依旧恭敬:“公子,这是安將军的命令,末將只是传达。”
安知祥冷哼一声,不再说话。李勇见状,起身告辞:“公子若无其他吩咐,末將先行告退。”
李勇走后,赵大虎、钱二狗、孙三胖和李四毛立刻围了上来,你一言我一语地埋怨道:“这李勇真是不懂风雪月,扰了公子的雅兴!”
“就是!仗著自己是安將军的亲信,就敢对公子指手画脚,真是不知天高地厚!”
安知祥听著四人的话,心中对李勇的不满愈发强烈。他握紧酒杯,眼中闪过一丝阴狠:“李勇此人,竟敢用父亲的名头压我,真是可恶!”
赵大虎见状,连忙凑上前,低声说道:“公子,不如我们找个机会,好好教训教训他?”
安知祥冷笑一声,语气中带著几分狠厉:“不急,等我找到机会,定要他好看!”
酒席间,眾人继续饮酒作乐,但安知祥的心中却已埋下了一颗仇恨的种子。他暗自盘算著,如何在不惊动父亲的情况下,给李勇一个教训。而此时的李勇,却浑然不知自己已成了安知祥的眼中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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