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安知祥又与赵大虎、钱二狗、孙三胖、李四毛四人在大堂饮酒。席间,钱二狗一边给安知祥斟酒,一边故作神秘地说道:“公子,您可知道,那柳承宗近两日可是风生水起啊!他借著安將军的名號,在襄州城內大肆笼络钱粮,现在怕是赚得盆满钵满了!”
孙三胖闻言,立刻附和道:“可不是嘛!那柳家手握著半个襄州的財富,若不是靠著安將军的威名,他们能有今天?如今倒好,安將军让他们筹钱,他们不但不出,还藉机发財,真是不要脸!”
李四毛也凑上前,语气中带著几分愤慨:“就是!那老小儿实在不是个东西!公子,您说是不是?”
赵大虎见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,便添油加醋地说道:“何止啊!那柳承宗回城两日了,竟然连將军府的门都没踏进来过,更別提给公子您请安了!这分明是不把公子您放在眼里啊!”
四人你一言我一语,越说越来劲,安知祥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。他猛地一拍桌子,酒杯被震得跳了起来,酒水洒了一桌。他破口大骂:“柳承宗这个老匹夫,竟敢如此放肆!真当本公子是泥捏的不成?”
酒过三巡,安知祥几人意犹未尽,安知祥挥了挥手,大声喊道:“来人!再拿酒来!”
一名下人战战兢兢地走进来,跪在地上,声音颤抖:“少將军,府中……府中已经没有酒了。”
安知祥闻言,脸色瞬间阴沉下来。他猛地站起身,走到那下人面前,抬手就是两个响亮的巴掌,怒骂道:“狗奴才!没酒了还不早去买!你是存心让本公子在朋友面前丟脸是不是?”
那下人被打得头晕眼,连忙跪地磕头,额头撞在地上发出“咚咚”的声响:“少將军恕罪!少將军恕罪啊!府中……府中已经没有半点银子了,老奴也是没有办法啊!”
安知祥气得浑身发抖,一把抓起桌上的酒杯,狠狠地摔在地上,酒杯瞬间碎裂,酒水四溅。他怒吼道:“妈的!那柳承宗老儿吃香的喝辣的,老子却在这连口酒都喝不到了!真是岂有此理!”
他转身看向赵大虎、钱二狗、孙三胖、李四毛四人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:“赵大虎!钱二狗!孙三胖!李四毛!你们几个,立刻去召集人马!今日,本公子便要抄了柳承宗这老小儿的家!我倒要看看,他有多少银子!敢不孝敬本公子!”
四人闻言,齐声附和,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。赵大虎拍著胸脯说道:“公子放心,我们这就去办!保证让那柳承宗吃不了兜著走!”
钱二狗也狞笑道:“公子,咱们这次一定要让他把吞下去的钱,全都吐出来!”
孙三胖和李四毛更是摩拳擦掌,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。
安知祥满意地点了点头,挥了挥手:“快去!本公子等你们的好消息!”
四人领命而去,安知祥则坐回椅子上,眼中闪烁著贪婪与狠毒的光芒。他低声喃喃道:“柳承宗啊柳承宗,你既然不识抬举,就別怪本公子心狠手辣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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