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出来,马大山对於没打过傻柱一直耿耿於怀。
…………
齐伟和马大山聊天的时候,阎埠贵哭丧著脸,刚从易中海家离开。
他本来是去兴师问罪的,毕竟自己按照易中海指令办事,却弄的灰头土脸,当眾道歉不说,明天还得送上门让王主任训一顿。
受这么大委屈,怎么也值个3……不,5块钱吧。
可到了易中海家,没说两句话,就被易中海指著鼻子一通骂。
“你看你办的什么事!”
“长点脑子,別特么光盯著人家兜里的东西。”
“在院里捏个仨瓜俩枣就得了,还把人带到家里,你要连锅端哪!”
没有外人,易中海彻底撕掉面具,眼里喷著火,压低声音训斥道。
“你不是说按规矩办嘛,他买的调料,不进屋,我也不能用手捧啊。”阎埠贵委屈极了。
易中海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往脑袋里拱,一张黑脸涨的通红。
“你隨便打开一包,抓一把不行吗?”
“在院里,甭管有没有人看著,我说有,就一定有!”
“但凡有一个邻居证明你是正常检查,今天也不会闹成这样。”
“进了你家,我找谁帮你开脱?”
“你媳妇、儿子说的话,能作数吗。”
“齐伟咬定你贪污,马家两口子又站在他那边,真告到派出所,人家过来调查,你等著吃生米吧。”
贪污是多重的罪,齐伟没说,易中海自然也不知道,但他听著有什么侵吞、盗窃、骗取,应该挺严重吧。
阎埠贵嚇的脑袋一缩,不敢吭声,但一双小眼睛还是透著不服气。
隨便抓一把,那才多点东西。
每样分一半,起码半年不用钱买调料。
吃不穷,穿不穷,算计不到就受穷。
这个道理,老易他不懂!
“明天做检討,其他都別提,只说齐伟的事。”
“你就说,嗯,没见过有人一次买这么多调料,齐伟又是新搬来的,所以想检查细致点,没掌握好尺度,让齐伟误会了。”
“检討完再提一句,欢迎王主任来院里核实情况。”
易中海没好气的瞪了阎埠贵一眼,嘆口气,耐心讲解检討要点。
“核实?老易,院里人不会瞎说吧?”
阎埠贵担心有人说他坏话,嗯,把他做过的事原原本本说出来就是坏话。
“放心,除了马家,別人不敢。”易中海胸有成竹的说道。
至於马家说什么,根本不重要,张翠告状那次,王主任已经处罚过了。
阎埠贵眨巴眨巴小眼睛,总觉得好像哪里有问题。
“哎?不对呀,老易,你都保证他们不会乱说了,那我还道什么歉吶。”
“让齐伟去告唄,反正都是来调查。”
到底是老师,有时候智商还是在线的。
“你……”易中海的火气是一秒钟都压不住。
“脑子笨就听话,別特么跟刘海中似的,比猪蠢,比驴犟!”
“王主任经常探望老太……老祖宗,院里人都看在眼里,他们知道告状没用,只会让自己难受。”
“你天天在前院守门,见过派出所、公安局领导来后院吗?”
易中海一通贴脸输出,喷了阎埠贵满脸口水,眼镜上布满星星点点。
阎埠贵摘下眼镜,捏著衣角仔细擦乾净,又在脸上隨意抹两把,这才把眼镜重新戴好。
“我又不知道公安领导长什么样,反正去年春节来了两个干部。”
听著阎埠贵的碎碎念,易中海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,伸手指指房门,示意他赶紧滚蛋。
有时候,他真怀疑聋老太太是不是选错人了。
蠢货刘海中经常唱反调还能忍,毕竟是给他当垫脚石的。
但为啥非得选阎埠贵呢。
老太太说是试探院里人的服从性,但也不至於找这么个算盘精吧。
自从当上联络员,阎埠贵几乎把全院人得罪光了,连傻柱给老太太带回来的饭盒他都想过一手,这是正常人能干出的事?
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,心里就真没点b数吗!
光是这个倒也能克服,但阎埠贵被定个小业主成分吶。
按照现在的说法,小业主很可能和资本家、工商地主划在一个阵营,属於敌人。
要不王主任能一直看不上他么。
也就是院里一直没有明白人,不对,许富贵一家是明白人,但他们正夹著尾巴做人呢,不敢冒头。
关键是来了个齐伟,这事就麻烦了。
易中海可不敢赌齐伟不了解成分的含义,什么贪污条例都能说的头头是道,会不知道这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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