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齐兄弟,你刚才真是……太牛了!”

刚进马家,张翠就激动的衝到齐伟身前,竖起大拇指给他一通夸。

“马大哥,张姐,我来找你们就是说这事的。”齐伟表情淡定,所有夸奖全盘接受。

“齐兄弟你说,俺俩都听你的。”

齐伟略微思考几秒,“张姐,你和我说过,王主任喜欢和稀泥,那你觉得,阎埠贵明天去做检討,她会怎么做?”

“还能咋的,不疼不痒的训一通就完事了唄。”张翠撇撇嘴,一脸不屑的说道。

“马哥,张姐,我有个想法,你们帮我参考下,看行不行的通。”齐伟一边说,一边从兜里掏出骆驼烟,自己一根,递给马大山一根。

“我想让你们写封举报信,把你们被阎埠贵强索財物的事写进去,別人的不要写。”

齐伟抽上一口烟,微微皱眉,思考几秒,继续说道:“写好之后,我带走,明天报到完,我通过保卫科给街道办发函。”

站在齐伟的角度,他和王主任没有竞爭,王主任对他,也算有点小恩小惠,所以,他不想让王主任背锅。

发个公函,也算尽到提醒义务,起码让王主任知道,这事不是简单捂盖子就能矇混过关的。

“行,我现在就写。”

张翠是个麻利人,站起来就要找纸笔。

可他们两口子,一个家庭主妇,一个机械厂学徒工,家里哪有这玩意。

“別找了,我这儿有。”齐伟从兜里掏出纸笔,放在桌子上。

“张姐,纸和笔你收著,明天大家上班后,你琢磨琢磨,看院里还有谁和阎埠贵关係不好,爭取多找几个人写举报信。”

“要是有轧钢厂职工家属,就最好了。”

“晚上我来你家拿。”

保卫科也不是什么事都能管。

除了打击迪特没限制,其他类型的犯罪怎么也得和轧钢厂扯上点关係才行。

阎埠贵在红星小学教书,红星小学9月份开始,划为红星轧钢厂附属学校,理论上轧钢厂有一定管辖权。

从这个角度,阎埠贵勉强算轧钢厂职工,但比较牵强,毕竟不是子弟小学。

说白了就是轧钢厂每年给学校拨点小钱,换取工人子女优先入学的权利,校长、老师的档案、人事任免,还是归教育口。

想有充足理由调查阎埠贵,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有工人家属举报。

那就是妥妥的名正言顺,把阎埠贵查个底儿掉都不越权。

“嗯,明白。”张翠低头答应一声,正一笔一划的和举报信较劲。

现在文盲比例高的离谱,她已经不错了,起码认字、会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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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东北人识字率確实比其他地区高,这是事实。

“马哥,这烟抽的惯吗?”齐伟隨口问道。

“抽的惯,抽的惯,嘿嘿。”马大山挠挠头,憨笑道。

“你搬来一个多月,觉得院里这三个联络员,谁相对更好点?”

“都不怎么样,要是非要选一个的话,易中海吧。”马大山犹豫良久才给出答案。

“哦?为什么?”齐伟追问道。

“阎埠贵总想占便宜,刘海中开会时净扯犊子,半天说不到正题,调解又只会骂人,是非不分。”

“易中海……虽然也不是好人,但他说的那些话,乍一听好像有点道理,再仔细琢磨琢磨,又觉得没道理,可能是我太笨,想不明白。”

齐伟轻轻点头。

阎埠贵向易中海求救时,话没说完就被打断,而且易中海让他道歉,他也毫不犹豫的照办。

两人同为联络员,却像是上下级关係。

但要说易中海统领整个院,也不对。

刘海中可没把易中海当领导,当著齐伟的面,还要和易中海爭个高低,连“两个中级工对一个中级工”的奇葩言论,都说出来了。

总之,这三个联络员的关係,越想越彆扭,既不是平级,又不是一正两副,也不是两正一副,否则阎埠贵应该把刘海中也叫来救场。

不管怎么说,易中海是三人中段位最高的,有一定偽装能力,其余两人,没有一丝演技,全是真情流露。

如果给院里画一幅座次图,易中海独居一档,刘海中、阎埠贵次之。

第三档应该是傻柱和贾家,毕竟一个是易中海头號打手,一个是易中海爱徒。

其余眾人则是按照和易中海的亲密程度,划分位次。

但是,那位聋老太太,在哪个层次?

张翠说易中海要求大家称呼老祖宗,王主任又特意去后院看望,这地位似乎有点超然啊。

说她凌驾於院里所有人之上,都有点贬低老太太。

浅水不藏蛟龙,区区三进四合院,哪里容得下这么牛逼的存在,都老祖宗了,不住紫禁城,像话吗。

现在情况很明朗,阎埠贵的后台是易中海,易中海和老太太的关係亲密,老太太的关係网未知,但肯定有比王主任级別高的存在。

而齐伟,已经和阎埠贵、易中海交恶了。

压力山大!

“马哥,你对那个傻柱,了解多少,他叫什么名?”

“傻柱,叫……嗯,何雨柱?在轧钢厂当厨子,力气挺大,应该学过撂跤,估计在天桥学的。”

“他爹跑保定给寡妇拉帮套了,家里只有他和妹妹,他妹妹叫何雨水,10岁左右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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