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学子见到徐言,便是挥手一指:“就是他!他就是徐言!就是他干的!”
不等徐言开口。
几名杂役便衝上前来,一把將徐言扣住,就往外拖拽。
赵谦连忙冲了上去,想要拦下,却被人挡住,只能指著那带头的学子骂道:“老子肏你娘的钟诚,你凭甚带人抓徐言!”
那叫钟诚的学子却是冷笑了一声,看向此刻全然反应不过来的徐言:“他犯事了!犯的还是天大的事!山长都被惊动了!”
不等赵谦再问。
这钟诚已经是大手一挥:“走!將这道貌岸然之徒带到山长和先生们跟前!”
隨后乌泱泱一群人,就押著徐言往书院前头过去。
赵谦满脸怒色,咬著牙狠狠的一跺脚,只能是紧跟上去。
至书院前头,掛著孔圣画像的正堂。
此处早已站满了人。
新定书院的山长孟云舟面色阴沉的坐在太师椅上,书院一眾先生亦是坐在下方。
钟诚带著人將徐言一路押到堂前。
“就是他!”
“就是这个衣冠禽兽!”
“好一个道貌岸然的贼子!”
“往日里瞧他学的勤恳,近月连得书院榜首,不成想背地里竟是这等禽兽不如的东西!”
隨著聚集在此处的一眾学子,怒指徐言,齐声怒骂。
角落里,亦是传来一名女子的哭声。
耳朵里一直被聒噪之声充斥的徐言,始终一言不发,只是听到这哭声,目光挪了过去。
是在书院伙房帮厨的林娘子。
这时候。
一直站在山长孟云舟身边的学子,满面怒色的站了出来,看向徐言:“徐言!今日中午我等在食堂用过午膳之后,你去了哪里!又干了什么!”
徐言张嘴,將要出声。
然而这人却是立马骂道:“今日午膳之后,我等从食堂散去,你是不是偷偷潜入后厨,趁著无人之时,唯有林娘子一人在那洗菜,便淫秽於她了!”
听到这话,徐言浑身一震,双眼儘是诧异。
“放你娘的屁!老子肏你娘生出的张云鹏,休要如此血口喷人,你是要污了徐言的名声吗?”
不等徐言开口辩解证明,跟隨而来的赵谦便已经破口大骂。
张云鹏却是嘴角一样,冷笑道:“徐言他做没做,自有人证,若不是钟诚今日未曾吃饱,我等散去之后,他又去后厨准备再寻些吃食,又怎会瞧见,徐言当时摸了林娘子。”
此言一出。
赵谦面色大变。
徐言则是沉眉凝目,看向开口说话的张云鹏。
而那钟诚,亦是站了出来:“对!我当时亲眼所见,就是徐言趁著无人之时,摸了林娘子!”
以人证的身份站出来指证徐言之后,钟诚便看向角落里那哭声不断的林娘子:“林娘子,如今山长和先生们都在,你当著大伙的面,亲眼看看,亲口说,是不是此人今日摸了你。”
那才十五六岁尚未嫁人,因家贫而在书院帮厨的林娘子,抬头看向徐言,而后一声嚎哭,大喊道:“是他!就是他!”
“徐言!如今钟诚人证在此,又有林娘子亲口承认!”
得了张云鹏和林娘子应话之后。
张云鹏立马喝声道:“你还不承认,你摸了因为家贫至今未曾嫁人,不得不在书院帮厨赚些钱粮贴补家用的林娘子!”
赵谦满面涨红,愤怒不已:“张云鹏,你他娘的到底想做什么!徐言又岂是这种人,岂会做这等事情!我看就是你嫉妒於他,月月榜首,压你一头!”
徐言亦是抬头看向张云鹏,而后看向新定书院的山长孟云舟。
“学生未曾做过的事,岂能承认?还请山长与诸位先生明察!”
他刚说完,那张云鹏和钟诚两人便冷笑了起来。
“好你个徐言,如今人证钟诚就在这里,你说没摸就没摸?”
“林娘子尚未出阁嫁人,若是你当真没摸她。”
“她一个待字闺中的姑娘,又岂会拿著自己的清白来说事?”
那林娘子的哭声,愈发的大了,更显悽惨,引得堂下眾人无不怒目看向徐言。
张云鹏连声开口,而后便上前两步,转身拱手,拜向山长孟云舟。
隨后他挥手指向立於眾目睽睽之下的徐言。
“山长,今日之事钟诚可以作证,林娘子亲口指认。若非徐言所为,林娘子此般未嫁之人,又岂会拿著自己一辈子的清白来说事作偽?”
“试问天底下,哪个女子会拿自己的清白来诬衊他人?”
“还请山长为正我新定书院学风名声,將徐言开革出去,押送官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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