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山深处,一间残破的土地庙中。

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山谷中浮游流动的雾靄,將一束金灿灿的阳光射进这间残破的土地庙中,暖洋洋的,照在一张倾国倾城的脸颊上,照著那长长的睫毛。

窗外一声清脆的鸟鸣声突然將睡梦中的金瓶儿吵醒,她长长的睫毛微微张开,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著雪白內衬衣的男子,正是风回峰首座曾书书。

只见曾书书雪白的內衬衣上有好几处都刮出了长长的一道口子,袖子上尤其多,而这些口子下方则是寸许长的剑伤。这些伤口都不深,昨晚都被曾书书敷上了上好的金疮药,此刻已经微微结痂,看上去多少有点令人不舒服。

此刻累了几乎一整夜,又消耗了大量真元的曾书书將头斜靠在火堆旁的柱子上,酣睡正香。

看到眼前之人竟然是曾书书,金瓶儿的黛眉微微一皱,玉手轻轻拄著地面,缓缓坐起身来,忽然发现玉手落处並不是冰凉的地面,而是一件略微有点破烂的宽大青色外袍,袍子底下则是垫了一层厚厚的干稻草。讽刺的是这件青色外袍上的每一道口子,都是她的紫芒刃造成的。

金瓶儿不由得自嘲一笑,想不到曾书书这个傢伙还挺细心的,更想不到玄阴反噬的危急时刻,出手救下自己的人竟然会是曾书书。

金瓶儿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鹅黄衣裳,完好无损,旋即又稍稍运转了一下体內的真元,很是顺畅舒服,玄阴反噬的痛楚基本没有出现。感受到这一切,金瓶儿轻嘆一声,感慨世事无常。

金瓶儿缓缓站起身来,莲步轻移,慢慢向著熟睡中的曾书书走去。

突然曾书书的耳朵顶端微微一动,整个人立刻从熟睡中警醒过来,忽地站起身来,同时从体內祭出淡紫色的轩辕剑,挡在身前,惊喝一声:“什么人?”

金瓶儿却是没有一丝害怕之意,继续向著惊醒的曾书书走去,媚眼如丝,红唇微启,巧笑嫣然,道:“曾公子,是我!”

那嫵媚的嗲声中“我”字尾音拉得细长,听得曾书书骨头都差点酥了,立刻从警觉之中打了一个冷战,吞吞吐吐道:“你……你醒了?”

“嗯,嘻*****儿点了点头,看著眼前穿著带有斑驳血跡內衬衣,又有些紧张呆笨的曾书书,不禁掩口轻轻一笑,整个人显得更加嫵媚多姿了。

曾书书看著眼前明媚如,含羞带笑的金瓶儿,顿时眼神都有些呆滯住了,金瓶儿本就容顏绝世,如今千娇百媚的俏生生站立在曾书书的面前,怎能不令他心神荡漾,脑中忽地浮现出昨晚温香满怀的种种画面,喉咙不由得滚动了一下,手中的轩辕剑也放了下来,訥訥地询问道:“你的玄阴反噬没事了?”

听到“玄阴反噬”四个字之后,金瓶儿本来明媚的脸颊上突然一滯,一股冰冷的寒意立刻呼之欲出,然而下一刻突然又缩了回去,取而代之的是不咸不淡的一句:“没事了。”

至此,二人之间的谈话突然之间陷入了莫名的尷尬之中,本来昨晚还斗的死去活来的两个人,今早就都这样目光怪异的互相打量著对方,金瓶儿的面色变了又变,而她对面的曾书书则是一脸木然,仿佛自己做错了什么大事一般,被金瓶儿阴晴不定的目光看得心底一阵发慌。

“咯咯,曾公子肯出手救下奴家,莫非是捨不得奴家香消玉陨,起了怜香惜玉之心?”突然金瓶儿脸色一变,又恢復到了她往常风情万种的嫵媚模样,戏笑著问道。

与此同时,金瓶儿又向前迈出一步,一副娇躯已经逼近到曾书书的面前,曾书书甚至都能感受到金瓶儿呼吸律动的节奏,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,直刺激著曾书书的嗅觉,令他陶醉其中,最令他眼球无法移动的则是那隨著香风而来,微微颤抖而又坚挺耸立的饱满双峰。

曾书书不爭气的喉咙又是一阵滚动,狠狠咽下一口唾沫,竟然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,“砰”的一声撞到了身后的柱子,紧张道:“我……我也说不清楚……当时你突然坠入洪流之中,情况万分危急,我只想著先將你救起来,哪里有时间想那么多……”

“哦哦。”听完了曾书书的回答,金瓶儿的黛眉微挑,也不知道是满意,还是不满意,紧接著又笑嘻嘻地问道:“你就不怕救下我的事情传了出去,为天下正道中人指责刁难吗?”

“我怕什么,我救你也是为了完成任务,抓你回去审问……”曾书书此时也不知道怎么了,往日的机智聪明仿佛一下子荡然无存,大实话居然张口就来。

金瓶儿一听,刚刚还掛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,黛眉一竖,咬了咬嘴唇,寒声道:“原来是这样啊!”

听到金瓶儿冰寒的声音,曾书书突然一个激灵,下意识的暗叫一声不好,刚想举剑护在身前,金瓶儿的玉手已然闪电般一连点出数下,双方如此贴近的距离,瞬间封住了曾书书几大经脉穴道。

曾书书立刻发现自己已经调动不出体內一丝真元,甚至连身体都被定在了原地,动弹不得,直到此刻曾书书才突然回过神来,原来双方本是正魔对立的关係。

“曾大首座,你就不要挣扎了,你现在不但被我封住了经脉穴道,而且还中了我的『醉魂香』,咯咯?”正在曾书书脸色大变之际,金瓶儿的玉手主动搭在曾书书的右肩膀上,纤细的玉指在他的肩头轻轻划过,得意地嬉笑到。

“金瓶儿,你太过分了,你这是恩將仇报!”身体被定住的曾书书登时被气得脸色发白,对著金瓶儿愤然怒斥道,此刻他甚至都有些后悔昨晚救下金瓶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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