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曦月,对不起,我真的不是有意骗你的,我娘的身份太特殊了,我没法直接告诉你我的身份……”张小鼎呆呆的立在原地,儘量的去解释,想化解彼此之间的一些误会。

曦月现在终於想明白了,为什么张小鼎带自己去大竹峰上时,那么轻车熟路,原来他就是青云门的人,还说什么砍柴的村民,这些统统都是张小鼎骗人的鬼话,亏得自已还傻傻的相信了,曦月的眼泪再也忍不住,顺著脸颊流了下来,伤心道:“骗子……你个大骗子……呜呜……”

“曦月……你別哭哇,你听我解释!”见到曦月哭得梨带雨,张小鼎心中顿时慌了神,急力地解释道。

“我不听!我不听……,你个大骗子……”张小鼎越是想极力解释,曦月越是使劲的摇头,哭得更加伤心了。

一旁的齐小萱一看,不禁黛眉一皱,脸色阴沉了下来,忽然有种做错了事的感觉,心里一阵发虚和难受。

与此同时,齐小萱看得清清楚楚,她的小鼎哥哥听闻曦月是合欢派妖女之后,並没有一丝反感,也没有第一时间责问,反倒是自己百般解释,极力地去化解他与曦月之间的误会,哄好曦月。

齐小萱將这一切看在眼中,心中一酸,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,她开始明白,原来张小鼎那么喜欢曦月,而对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过这种男女之情。

正在齐小萱心中五味杂陈之际,曦月的玉手轻抹了一把自己脸颊上的泪,深深吸了一口气,转过身去,每一步迈出都似那样的沉重,好像失了三魂七魄,茫然地走在人流不息的繁华街道之上。

张小鼎见状想要上前去拉回曦月,但是刚刚迈出一步,脑海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,终究还是停了下来,伸出去的手掌也僵在半空,强作镇定,声音微颤地呼喊道:“曦月……!我娘是陆雪琪……”

正用衣袖抹著脸颊上泪水的曦月闻言,迟滯的娇躯微微一颤,停下脚步,仿佛时光在这一刻为之凝固,不肯流逝,曦月啜泣中自嘲的冷笑了一声:“呵呵,怪不得……!”

她微微抬起头,遥望夜空,今晚的月光格外明亮,惨白淒清,夜风微凉,再一次深深呼吸,嘴角露出惨然的笑容:“我是金瓶儿的弟子。”

先前玉石摊的中年大叔听著三个年轻人之间的对话,心惊一浪高过一浪,没想到这一对金童玉女竟然来头这么大!后来的小美女亦是气质非凡,清丽绝伦,想必也是青云山上的仙子。

曦月手中红光一闪,金乌剑凌空祭起,隨即一脚踏上金乌剑,“嗖”的一声飞上半空,曦月头也不回地直衝天际,一道幽幽的声音远远传来:“下一次再面的时候,我们用剑吧!”

张小鼎一听,身形顿时一僵,脸色一片苍白,双手紧握成拳,无力的毕上眼睛,陷入到无尽的悲伤之中,由於用力过猛,手中的指甲甚至都钻到了皮肉之中,一滴一滴鲜血流淌而下,然而此刻的张小鼎却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痛。

当张小鼎的双眼再次睁开之时,眼中已经多出来许多鲜红的血丝,齐小萱见了,面色微微一变,心中不安起来,怯怯地道:“小鼎哥哥,我……我今天是不是太衝动,闯祸了?”

张小鼎深深吸了一口气,微红的双眼缓缓看向齐小萱,颓靡道:“这件事怪不得你,我们彼此不知底细的情况持续不了多久,早晚会被戳穿,我真的没想有到曦月是……”

说著张小鼎脸上的悲伤之色更浓,无奈地长嘆一声,怔怔的望著曦月背影消失的方向,一个人茫然发呆,好似曦月带走了他的灵魂一般。

这一刻,繁华热闹的灯会於张小鼎而言仿佛已经不存在,失魂落魄地走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上,黯然神伤……

而齐小萱则是好像闯了大祸一般,小心翼翼的跟在张小鼎身旁,大气都不敢喘一下,同时还生怕张小鼎会出什么意外,回去没法跟师傅和师公交待。

洛邑,宏伟壮丽的皇宫偏殿之中。

一名看上去只有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著金丝龙袍,头戴白玉龙形髮簪,端坐在一把金丝楠木的龙椅之上。其下首位的木椅上,一名精神矍鑠的白髮老道手持一件拂尘,一身金黄色道袍,用手捋著自己下巴上已然全白的长须,一副超然世外,仙风道骨的模样。

这中年男子便是轩辕国皇帝李淮泽,虽然他看上去不过四十出头,但实际已经年近六旬,因皇室独家的道法《天皇功》养生延年颇有奇效,所以李淮泽看上去还很年轻。而其身前端坐的白髮老道则是当朝国师,皇极天一派的掌教天玄道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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