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毅铭!你个龟儿子,给老子出来!”

“你不是英雄嘛,还没三坨牛屎高,就学人家英雄救美。”

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站在铭记餐馆外面,面对著紧闭的大门吼道。

她的声音在清晨的兴关路上显得格外刺耳。

绵纺厂的早班工人三三两两地路过,好奇地投来目光,嘴里窃窃私语,却没人敢上前劝阻。

店里,陆毅铭靠著门口大灶冰冷的台面旁,脑袋还有些发懵。

灶台的铁皮上还残留著昨晚炒菜时溅出的油渍。

他昨晚才穿越过来。

前世,他是21世纪的大厨,梦想是开一家有格调的私房菜馆。

临近下班,徒弟非要缠著他教做一道糟辣脆皮鱼,刚刚把鱼杀好,让徒弟开火炸鱼。

结果,徒弟操作失误,一点火,厨房就炸了。

醒来便来到了这家铭记餐馆门口,正看到两个流氓在欺负一个小姑娘。

二话不说,作为前世学过几招防身术的厨师,他看不惯这种仗势欺人的事,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两个混混打跑了。

然而,还没等他看清那姑娘的脸,警笛声就呼啸而至。

姑娘嚇得哭哭啼啼,语无伦次,也没来得及向公安解释清楚来龙去脉。

公安只好把两人都带回了兴关路派出所。

做了一晚笔录,直到天蒙蒙亮才被放回来。

这叫什么事啊?

他心里暗骂,自己这算不算“出师未捷身先死,穿越过来先进局”?

陆毅铭揉了揉太阳穴,指尖触碰到额角残留的肿痛,那痛感提醒著他,这一切並非梦境。

他努力消化著脑海里驳杂的记忆——那些属於原主“陆毅铭”的过往。

这具身体的主人,也叫陆毅铭,今年20岁。

父母都是黔省钢铁厂的老职工,是那种一辈子本本分分、勤俭持家的老实人,家境在厂里还算体面。

可原主却是个不安分的。

在黔钢食堂当了一年学徒,嫌弃大厨手艺老套,脾气又臭,一言不合就吵翻了,硬是辞了职。

后来听说林城新开的雅园酒楼气派,又跑去当了墩子,以为能学到真本事。

结果乾了两个月,不知道怎么就传出骚扰服务员的流言,被酒楼辞退了。

这下,脸面全没了。

原主一气之下,又拉著父母的积蓄,跑到绵纺厂旁边盘下了这家铭记餐馆。

他爹妈都是老实人,一辈子辛辛苦苦攒下两千多块钱的积蓄,这小子一股脑儿全拿走了不说,还东拼西凑地跟亲戚朋友借了八百块钱。

这笔总计近三千块钱的启动资金,大部分都在了盘下铺子、置办桌椅灶具和最初的食材上。

原主本以为自己能干出一番事业,放话要把铭记餐馆搞成林城最大的餐馆。

可他那半吊子的厨艺,做出来的菜味道平平,根本留不住客。

餐馆开了三个月,生意冷清得可怜,当初的豪言壮语都成了笑话。

陆毅铭回想起原主的想法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
父母都是黔钢的职工,再加上自己也在黔钢食堂干了一年,也认识不少黔钢的同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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