並非来自外部,而是来自少女们体內!
“呃啊啊啊啊——!!!!”
“肚……肚子!好痛!有什么东西!在咬我!!”
“救命!救命啊!把它拿出来!拿出来啊!!”
站在最前排的少女们突然发出悽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嚎!她们猛地弯腰,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瞬间如同吹气般鼓胀起来的腹部!那膨胀的速度快得骇人,单薄的灰色杂役服被直接撑裂,露出下面被撑得透明、薄如蝉翼、甚至能看到皮下青黑色血管剧烈跳动的皮肤!隱约可见,一个蜷缩的、婴儿形状的阴影正在里面疯狂地拳打脚踢,啃噬著內臟!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娘……救我,夏夜拒绝,救我!”小茶就在这群最前沿的受害者中!她瘦小的身体因为剧痛而扭曲成一种诡异的角度,肚子高高隆起,几乎要超过她胸膛的大小,皮肤透明得能模糊看到里面那虫婴的轮廓!
她脸上早已没有了血色,巨大的痛苦和恐惧让她五官扭曲,眼泪、鼻涕、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,她徒劳地向著夏夜的方向伸出手指,却只能发出嗬嗬的、漏气般的声音。
噗嗤!噗嗤!噗嗤!噗嗤!
一连串湿漉漉的、肌肉和筋膜被强行撕裂的可怕声响,如同死亡的鼓点,密集地响起!
下一个瞬间,视觉上的终极恐怖降临了!
只见一个个浑身覆盖著粘滑血污、半透明羊水和破碎胎膜的“东西”,猛地从那些少女被撑到极限的肚皮中破膛而出!
它们大小如同足月婴儿,却有著完全非人的形態:头部是狰狞的、布满细密牙齿的口器,没有眼睛,只有两点幽深的红芒;四肢是尖锐的、如同镰刀般的虫肢;皮肤是半透明的,能看到体內流动著幽绿色的毒液!——这就是成熟体的血源虫!
它们发出尖锐刺耳、如同刀刮玻璃般的嘶鸣,破体而出的第一件事,就是疯狂地啃食身边尚且温热的、属於“母亲”的內臟和血肉!肠子、碎肉、血液四处飞溅!
而那些少女,在经歷这超越人类承受极限的痛苦和生命被疯狂抽取后,眼神中的光彩如同风中残烛般迅速熄灭,身体像被戳破的气球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乾瘪、萎缩、发黑,最后变得如同被风乾了千年的枯柴,只剩下一层皮包著骨头,维持著死亡前那一刻痛苦挣扎的姿势。
这褻瀆生命的一幕,让高台上一些心志较弱的外门女弟子脸色煞白如纸,她们死死捂住嘴,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,眼中充满了无法理解的恐惧和生理性的强烈不適。一些人甚至双腿一软,险些瘫倒在地,全靠身边同伴或武器的支撑。
她们或许知道宗门黑暗,却从未想像过是如此灭绝人性、令人作呕的恐怖景象!同为女性,那种感同身受的恐惧更为强烈。
然而,噩梦的高潮还未结束!
那些破体而出的“血婴”虫,力量大得惊人!它们用锋利如鉤的肢节,死死抓住、甚至刺穿了作为“母亲”的女弟子们,那已经乾瘪轻脆的尸体,如同邪恶的骑手驾驭著死亡的战马,猛地发力!
嗖!嗖!嗖!嗖!
无数抱著、拖著、顶著少女乾尸的“血婴”虫,化作一道道血色的、充满死亡气息的箭矢,发出兴奋的嘶鸣,疯狂地冲向前方那搏动的、散发著无穷吸引力的黑暗血洞!
“血源虫…会进化?”
少女们乾枯脆弱的尸体在接触血洞光幕的瞬间,便如同投入炼钢炉的雪,连声音都没有发出,就迅速消融、汽化,化为最精纯磅礴的血色能量流,被那血洞贪婪地吞噬吸收!
而那些“血婴”虫则在那磅礴能量的包裹下,欢快地嘶鸣著,彻底融入血洞深处,消失不见。
小茶……夏夜眼睁睁地看著。那个总是跟在她身后,因为一个馒头就能开心半天,梦想著开店挣钱养家的女孩,在她面前,肚子猛地炸开,一个丑陋邪恶的血色虫婴撕裂了她瘦小的身躯,然后用它尖锐的肢节鉤穿了她那瞬间乾瘪的胸腔,拽著她那轻飘飘的、如同破布娃娃般的尸体,匯入了那冲向血洞的死亡洪流,瞬间被吞噬得乾乾净净,仿佛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。
一个、十个、百个、千个……这场疯狂而惨烈的“献祭”在广场边缘连绵不绝地上演!撕裂声、啃噬声、虫嘶声、尸体被拖行的摩擦声、以及血洞吞噬能量发出的轰鸣声……交织成了一曲来自深渊最底层的、褻瀆一切生命的死亡交响乐。浓稠的血液和破碎的內臟组织几乎染红了整个广场,匯聚成涓涓细流,流向那血洞。
那浓烈到极致的血腥味和內臟的恶臭,几乎形成了肉眼可见的粉红色气雾,强烈刺激著所有人的嗅觉神经,令人作呕到胆汁都吐出来。
高台上,被真人陶醉地闭著眼,张开双臂,疯狂吸收著血洞另一端、那万灵血茧反馈而来的、精纯而磅礴的生命力和邪异能量,他身上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癒合,气息甚至开始向更高的层次攀升。
台下,被强迫跪著的洛无名,身体猛地一僵,隨即开始无法控制地、剧烈地颤抖起来,幅度之大,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。
他猛地抬起头,双眼赤红得如同要滴出血来!眼角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绝望而生生瞪裂,两道血泪混合著黑色的污跡蜿蜒而下!他看著这因自己失败而加速、扩大的人间惨剧,看著小茶那般无辜少女以最惨烈、最褻瀆的方式成为牺牲品……
“呃……啊……啊啊啊——!!!!!”
一声不似人声的、混合了极致痛苦、无边愧疚、滔天愤怒和彻底绝望的嘶吼,猛地从他胸腔最深处爆发出来!如同濒死巨龙的悲鸣!鲜血从他眼角、口鼻、耳朵以及锁骨处的钉孔中疯狂飆射而出!他像一头髮狂的野兽,疯狂地挣扎著,沉重的锁灵链被他绷得笔直,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,符文疯狂闪烁,却无法挣脱!他只能眼睁睁地看著,承受著这比千刀万剐、神魂灼烧还要痛苦千万倍的极致酷刑!他的大道,他的信念,他的一切,都在这一刻,伴隨著少女们的鲜血和惨叫,彻底崩塌、粉碎!
甚至连周围那些押解他们、原本应该冷酷无情的链气巔峰弟子,此刻也个个面色发白,喉结滚动,强行压抑著呕吐的欲望,眼神中不可避免地流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惊惧和胆寒!他们握著武器的手,微微颤抖著。
更远处,那些被迫维持秩序、围观这一切的男杂役弟子们,早已面无人色,双腿战慄。不少人瘫软在地,裤襠湿透,散发出骚臭;
更多的人弯腰疯狂呕吐,几乎要將五臟六腑都吐出来。他们眼中之前的些许好奇或麻木早已被无边的恐惧取代。这是何等邪恶的宗门?何等恐怖的仪式?他们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某一天可能的下场,一种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衝天灵盖!
而夏夜。
她依旧跪在原地,一动不动。
她的身体冰冷得如同万载玄冰,连血液都仿佛冻结了。她没有叫喊,没有挣扎,甚至没有流泪。只是死死地、死死地盯著小茶消失的那个点,盯著那不断吞噬鲜活生命和乾瘪尸体的、疯狂搏动的黑暗血洞。
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如同一张精致却毫无生气的面具。
但在那面具之下,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最深处,某种属於“人”的温暖的东西,彻底地、无声地碎裂了,湮灭了。然后,一种更加绝对、更加冰冷、更加坚硬、更加非人的东西,从中诞生出来。那是一种摒弃了一切幻想、一切软弱、一切多余情感的,纯粹到极致的——
毁灭的意志。
血月之下,这场以最残酷、最褻瀆的方式进行的“观礼”,不仅吞噬了无数少女的生命,也彻底吞噬了最后一丝人性与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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