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荣富心里一沉,他强作镇定,“老马,你是不是抓错了人?什么钱包,你可別冤枉好人!我可是知名杂誌的副主编。”

崔植兄弟俩也迅速返回车厢內,崔植看著被乘警老马控制的鲁荣富,瞬间就明白了,他一脸的难以置信,“鲁哥,我把你当好大哥,你怎么能割我弟的包呢,你要是实在是手头不宽裕,我可以借你三五百的应个急啊!”

此时一旁的许艷春差点要笑出声,她连忙站出来指认鲁荣富,“崔植,你別给他给骗了,刚才就是我看到他鬼鬼祟祟站到你弟身后,然后拿著刀片去割你弟的旅行包的!”

鲁荣富回过头怒视许艷春,“你个臭婊砸,你再敢诬陷鲁爷的清白,鲁爷撕了你的嘴,你信不信?”

他开始大声咆哮,“我是哈城的诗人鲁荣富,也是华人诗人协会(港岛)理事,铁路公安不分青红皂白诬陷我偷东西,我要去日本大使馆控诉你们的野蛮行为!”

当鲁荣富报出他的名头以后,车厢里和站台上也挤满了看热闹的乘客,他们心里其实也不相信鲁荣富这样的名人会在火车上盗窃,还被公安抓个正著。

许艷春开始出来维持秩序,她站出来疏散人群,“好了,好了,大家该下车的下车,该上车的上车。我们公安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,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。”

“马叔,你看是不是把鲁荣富还有崔氏兄弟俩喊到餐车,你先做个简单的审讯,到时候再移交给车站派出所。”许艷春建议。

鲁荣富看到老马准备给他上手銬,反而更加癲狂了,“公安打人了,公安打人了!公安和列车员一起合伙栽赃我偷东西了!”

“老马,捉姦捉双,捉贼拿赃。你口口声声说我偷了大崔的钱包,那钱包呢?你先搜一下我,如果我身上藏了钱包,我就认,要是没有,你们公安就是蓄意诬陷,等我出去后,我肯定要在报纸上一五一十写出我今天遭受的不公平待遇!”鲁荣富继续叫囂。

这时有乘客在地上发现了崔植的黑色皮钱包,他热心地指了指钱包,“马公安,你看著是不是他们兄弟俩被偷的钱包。”

许艷春把钱包捡了起来,发现钱包里除了几枚硬幣,所有的纸幣都已经不翼而飞。

她看了崔植一眼,示意眼下该怎么办,崔植却成竹在胸,对老马提议,“老马同志,艷春同志说的很有道理,我们都相信政府,相信公安不会冤枉一个好人,也不会冤枉一个坏人。”

“我们先去餐车,大家坐一起说清楚,要是鲁哥真的是无辜的,我也愿意向他道歉,並且赔偿他的损失。”崔植说道。

鲁荣富心里冷笑,就算老马在他身上搜出了崔植钱包里的现金,也不能证明是他偷的。没准儿就是小偷故意把现金藏在他的口袋,故意想栽赃他呢。他只要抵死不认帐,老马也拿他没有办法。

他掸了掸袖口,然后对老马说道,“大崔说的没错,我觉得整件事就是一个误会,我也愿意陪你们去餐车说个清楚。”

“对了,你们可以把我行李拿到餐车去检查。对了,我包里有个进口的单眼相机,你们別给我弄坏了。”鲁荣富提醒。

崔植怀疑地看了鲁荣富一眼,这年头一部进口的单眼相机,以尼康的f5为例,至少要一两万块钱。鲁荣富又不是专业学摄影的,他买这么贵的相机干什么,这部相机多半是抢来的,或者偷来的。

老马显然也想到这一点,一行人一起去了餐车车厢。晚上餐车车厢不会供餐,车厢里也没什几个人,倒是有几名乘客在餐车买了个座,可以趴在桌上睡一晚。

老马和餐车长沟通了一下,餐车长和正在休息的几名乘客打了个招呼,提前把餐车车厢清空了,可以进行简单的审讯。

这时列车上的另外一位青年乘警小汪听到动静了,赶到车厢和老马匯合,主要审讯工作由老马执行,小汪来做笔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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