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五天,咖啡店营业额节节攀升,基本稳定在了日均3000元的营业额。

程让简单算了一下,现在搞活动,毛利按0.6来计算,再考虑一下周末节假日可能会降一些,那月利润也能在3万元以上。

这事能成。

但是林薇快疯了:

“不行了!这周末我必须休息!我不干了!”

程让和李der都是大四,虽然课不多,但还是偶尔要去上的。

虽然李der明確表示,他可以不上课,24小时值守咖啡店,但是被程让连打带骂地拽走了。

他十分清楚,商场瞬息万变,没有一劳永逸的买卖,这个咖啡店没什么技术壁垒,当別人开始模仿,或者大家喝腻了之后,营业额一定会降的。

无论如何,让李der顺利拿到毕业证都是重中之重。

当爹的真是为他操碎了心。

所以程让和李der还有个喘息的时间。

林薇就不一样了。

她今年夏天就已经毕业了,现在是全职经营这个咖啡馆。

原本虽然不挣钱,但是胜在轻鬆,以前是上午睡到十来点钟才来开店,下午5点多就关门回家了。

现在可好,为了赶上早高峰,6点多就起床来上班,晚上八九点钟才回去。

为此,她严重抗议:

“这周末我不来了,我要在家休息。”

“好,周末我和der哥没课,我俩全天在这儿守著。”

林薇撅著嘴巴:

“一站站一天,我脚都酸了。”

“没事,我就乐意吃点酸的。”

“???”

林薇已经適应了程让自封爸爸,却没想到他还能再上新高度。

周末人確实少了很多,尤其是上午,没几个大学生起这么早,还算清閒。

程让坐在店內的椅子上犯困打盹,这几天强度太高了,还是要想办法雇几个大学生兼职,反正兼职费用都很便宜。

又有学生推门进来。

李der依旧尽职尽责:

“你好,请问喝点什么?”

“不好意思老板,我是土木学院学生会外联部的,想请问一下老板,有没有兴趣参与一下我们学院迎新晚会的冠名。”

程让摆摆手,把他打发走了。

山南大学的迎新晚会是各个学院分別举办,从10月份一直断断续续持续到12月份,最终以全校的一个元旦新年晚会收尾,那个时候,大家也该投入到紧张的考试周了。

最近陆续有好几个学院学生会的来拉赞助了,都被程让打发走了。

这些学生都是大一的新生,还带著初入大学的稚嫩,怀抱著加入学生会锻链自己的美好幻想,被那些装模作样的大二大三老油子派出来,到学校附近各个商铺、驾校拉赞助。

別说大部分大一新生根本拉不到,换那几个装屁驴子的部长、主席副主席来,也一个吊样。

李der问程让:

“咱现在这不是有钱吗,出个万八千的,在迎新晚会上打个冠名,不也能提升咱的知名度吗?”

“听起来是这么回事,实际上是另一回事了。赞助费掏出去,能转化成多少收益,这可不好说。”

李der似懂非懂的点点头。

“而且我们现在不缺生意,我们三个的產出几乎已经饱和了,再打gg,我们也接不住这么大的流量。”

程让打个哈欠,伸了个懒腰,身体极致扭曲,並配上一声怪叫:

“嗷~~啊!行,我眯一会,你盯会店啊,不是天大的事別叫我。”

这句话说完不到一秒,就响起了鼾声。

虽然身体素质仍被定义为之前的f级,但是重生以来,睡眠质量確实比以前好了很多。

看来影响睡眠的不仅是身体,主要还是情绪。

这段时间以来,虽然紧紧张张地很充实,但是没有前世那么大的压力。

梦中,程让回到了上一世的最后一刻,希尔顿酒店的套房里,和徐非非的最后一次约会,想入非非的时候被无情打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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