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不想做冤种
“刘宏昌,你就是个煞笔!”
年迈的刘宏昌已经被小舅子赶出了家门,母亲死了,哥哥一家陪著自己的女儿出了国。
举目无亲的他来到了桥洞底下,找了个能挡风的地方休息。
北方的寒风刺骨,刘宏昌在寒风中渐渐失去神志。
他做了一个梦,梦里见到了宠爱他的老娘,疼爱他的哥哥嫂子,还有那个一直痴痴等待的杨麦香。
悔不该当初啊。
当时要不是他见色起意,和那个美丽而不食人间烟火的何文惠结婚,一切都不会是这个样子。
他想起了他哥哥的一句话,他们家就是一摊烂泥,谁陷进去谁一辈子就毁了。
当时自己还觉得凭藉自己的本事养活几个人不成问题。
结果就是他们一家子人硬作。
把本事比天大的刘宏昌弄得无能为力,让原本不愁吃穿的刘宏昌下半辈子都没买一身体面的衣服。
许多年里,刘宏昌也在思考这样的日子值不值得,可惜在自己想明白的时候一切都晚了。
在睡梦中,刘宏昌流下了悔恨的眼泪。
清晨露出第一缕曙光。
路宿街头的刘宏昌被叫醒。
刘宏昌睁眼一看,却发现这人是刘宏昌的老娘,王翠兰。
王翠兰一开门就看到儿子躺在大门口,不用猜也知道是和儿媳妇吵架了。
“宏昌,快起来,外面冷,还是进屋里休息吧,別著凉了。”
王翠兰顾不上倒泔水,连忙扶著刘宏昌进了屋子里。
刘宏昌坐到了沙发上,看著王翠兰还有些恍惚,再看著自己过去的家,更是温馨无比。
我重生了,母亲还健在,自己现在是何家的冤种上门女婿,但婚姻却已经出现了裂缝。
昨天,何文惠的妹妹何文远偷了刘宏昌的二百元钱买竖笛,刘宏昌本来想教训一下何文远,却被偏心的何文惠给拦了下来。
“你就不能大度点,文远买个竖笛怎么了?”
刘宏昌看著妻子如此不讲道理地偏袒“你妹妹偷我们的钱,你还要偏袒她,这日子要怎么过?”
何文惠还理直气壮地说“不就是两百块钱吗,文远想要个竖笛怎么了,她是我妹妹,我又不是没有钱。”
刘宏昌看著妻子一副胡搅蛮缠的样子,心中更是生气,就说道:
“好,你妹妹想要什么你就给她,也不考虑我们今后的日子怎么过,何文惠,我受够你了,这日子没法过了,我们明天就去离婚。”
“离就离,刘宏昌你別太把自己当回事情。”何文惠在刘宏昌面前露出了她蛮横不讲理的本性。
“我可发现了,这就是一窝餵不熟的白眼狼啊,我刘洪昌就是把命扔在这儿,也换不回一个好。”
何文惠看著愤然离去的刘宏昌,露出了不屑的眼神,在她心中刘宏昌就是他们家的老黄牛。
根本就没有资格喊苦喊累,专心为他们这个家赚钱才是他的责任和义务。
何文惠的这个眼神让刘宏昌心如死灰。
相比何家的无情无义,刘家却一片温馨祥和。
只见刘宏昌一把抱住了王翠兰,然后还小声念叨著“娘,我想你了。”
王翠兰五十多岁的人了,已经听不了这种肉麻的话了,只能尽力拽开儿子。
“多大的人了,还说这么肉麻的话,儿子饿不饿呀,娘给你买早点去。”
刘宏昌和家里闹彆扭好几年了,一直游离在刘家的边缘。
没等王翠兰走出家门,刘宏昌有些不好意思地將王翠兰喊住。
“娘。”
“我错了。”
“行啦,儿子,我早就不生你的气了。”王翠兰扶著儿子,看到儿子今天的转变,心中也多了一丝欣慰。
“你在家里休息一会儿,待会儿让你嫂子给你打扫打扫你的屋子,今晚就住家里吧。”
王翠兰说完话,就去给刘宏昌买早点了,心中还带了一丝喜悦。
看著离开的母亲,刘宏昌也在思考接下来如何才能將何家的担子卸下来,而不被別人指指点点。
別人不清楚,但是刘宏昌很明白,想要摆脱何文惠一家,要先把这家的虾头事情处理完才能脱身。
其一是何文涛为了给奥慕虚荣的何文远出气,一刀捅死了小混混,结果蹲了十八年监狱。
其二是何文惠被何文涛推倒然后流產大出血,一尸两命。
如果自己不能將这些都改变的话,那自己哪怕和何文惠离婚也要背上负心汉的骂名。
按照自己的记忆,就是在这几天时间里,何文远被强暴了,何文涛走上了犯罪违法的道路。何文惠被何文涛推倒到出血而死,就这么几天时间就让何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还没等刘宏昌理顺,母亲端来了早点,哥哥嫂嫂以及女儿星星一起和自己吃了重生的第一顿早饭。
炸得金黄酥脆的油条入口就是淡淡的咸味,外酥里嫩恰到好处。
刘宏昌咬上一口,酥脆的口感让人难忘,入口的咸香味,酥软的口感,还有来自油的香味混合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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