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勤送上八个字:“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”

“什么意思?”阎解成甩了甩头,没听懂。

张勤见他还不明白,又道:“你现在打零工都干什么活儿?”

“扛大包,帮人搬家,拾掇个院子或者搭个顶棚,有时候街道办组织给街面儿大扫除什么的,反正只要给钱我都干。”

张勤点头:“也就是说,兄弟你是卖力气吃饭的。”

阎解成:“没错儿。”

张勤敲了敲桌子:“那你在家里卖力气不?在外头卖力气挣钱,在家里卖力气,就免费了?”

阎解成愣在了原处,半晌之后,突然一拍额头:“勤哥,你点醒我了!!”

他平时在家里可没少扫地,倒垃圾,洗碗,帮著修理东西。

没错儿啊!!

既然抠门老爹给他记帐,那他完全也可以有样学样,收费干活!!

以后扫地两分,洗碗两分,修理东西三分,去左家庄换白薯一毛……

这么一想,阎解成突然就觉得,白的银子如雨水一般,落在自己面前。

嘿嘿,嘿嘿。

“勤哥,还是您脑瓜子灵活,我敬您一杯!!”

看著阎解成激动的神色,张勤满意地点头,很好,又忽悠瘸一个。

他笑眯眯地举起杯子,跟阎解成的酒杯相撞,发出清脆地一声响。

阎解成之后,刘光奇又开始诉说自己的烦恼。

他之后,傻柱又给张勤满上一杯酒,询问他可有什么想说的。

其他几人也红著脸,睁著醉眼看向张勤。

大家都说了自个儿的愁绪,接下来,也该轮到张勤了。

兄弟们一起喝酒,不就是诉说一下彼此的不如意,笑一笑別人,再被別人笑一笑吗?

看到几人看向自己的眼神,张勤吧唧一下嘴:“兄弟我也愁啊。

今儿才刚领过结婚证,郝大勇就带著我去了一趟百货大楼。

她把家里攒的布票,连带著街道办给的,全都给我买了布料,说要给我多置办几套新衣服。

我说让她也给自个儿置办一身,可她愣是不答应。”

阎解成脑子有点儿转不过来:“这你发什么愁?”

他要是遇到个这么一心为自个儿爷们儿著想的媳妇儿,开心还来不及呢。

一旁的傻柱刘光奇点头如捣蒜,都觉得他说的对。

唯有许大茂,默默地盯著张勤,他怎么觉得,这廝又在装x呢?

偏偏阎解成这个傻不拉几地看不出来,还帮他捧哏。

果然,当张勤听到阎解成的话,立刻装模作样地长嘆一口气:“你们说,娶了这么个不听话的媳妇儿,我怎么能不发愁?”

这下,不止许大茂,其他人也都反应过来。

这孙子就是在装x。

他爹的!真不厚道,挖掘完我们的痛处,让我们一个个愁上眉梢之后。

你丫的却又开始显摆。

狗东西!!

几人对视一眼,纷纷下了狠心,灌丫的酒,往死里灌!!

张勤来者不拒,统统喝下。

很快,傻柱新打开的一瓶白酒全都下了张勤的肚子。

而在眾人看不到的空间里,一只酒罈中的“水位”则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在缓慢上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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