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大茂:“……”

说好的都是兄弟,谈钱就俗了呢?

张勤正色:“人总不能为了感情,连钱都不要了吧?”

傻柱:“啊,对对对。不对,话是这么说的吗?”

许大茂:“……”

虽然但是,这话,似乎还挺有道理……

许大茂一咬牙,一跺脚:“如果能治好哥们儿的病,未来一年你家的罐头,都由哥们儿包儿了!!成吗?”

“这当然好。”张勤满意了,正色,“其实大茂哥你病的不重,调理起来並不麻烦,也不了多少钱。

只是兄弟我初来乍到,摊子还没有铺开,需要的药材什么的也没有个准备。”

许大茂激动地又抓住他的手:“都需要什么药!!我来准备。”

张勤示意他稍安勿躁,告诉他选药可不是那么简单的:“中药分等级和品相,年份的,买到不合適的药,白钱是一方面,主要是达不到该有的药效。”

他拍拍许大茂的肩膀:“这事儿急不得。”

许大茂泪流满面:“不急不行啊!!哥哥我都已经……”

他想说自己已经大半年没去找个半掩门儿了,可看到傻柱,生生怕后面的话憋了回去。

他跟这廝有仇,有些话不能在丫的面前说。

傻柱等人原本对张勤的医术抱有怀疑態度,如今见许大茂折服样子,顿时又觉得张勤是神医。

“还有人看病吗?今儿兄弟免费给大家诊脉。”张勤捋了捋下巴上並不存在的鬍子,环视一圈。

傻柱三人立刻往后仰,都说不用。

开玩笑,如果被诊断出自个儿跟许大茂一样肾虚,那以后还怎么在大院里立足?

许大茂自知这波儿在兄弟们面前暴露缺陷,便开始拿傻柱开刀,询问他今天去厂医院干嘛。

傻柱则是告诉他,秦姐腰疼的厉害,他去自费给秦姐买了一些止疼片。

许大茂无情地嘲笑他就是个舔狗,说他馋秦淮茹身子,下贱。

傻柱立刻急了,拉著张勤让他给评评理,自己这不是助人为乐了,怎么就舔狗了?

“我承认,我对秦姐確实有那么点儿爱慕,但是我们之间发乎情,止乎礼,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。”他红著脸说。

张勤点头:“每个人的付出其实或多或少的都奔著有收穫去的。

其实就算你想得到点儿什么,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
傻柱顿时激动起来,一把握住他的手:“还是弟弟你懂我!!可秦姐,她怎么就不懂呢?”

他也没想怎么啊!只需要秦姐对他笑一笑,偶尔拉一下小手,他就会很满意了。

其实,其实也不是秦姐不乐意。傻柱觉得秦姐对自己肯定也是有意思的。

要不然,她为啥老找他要饭盒,不找別人要呢?

他喜欢,秦姐有意,奈何贾东旭和贾张氏那个老虔婆管得严,棒打鸳鸯。

傻柱越想越气,磨著后槽牙,暗骂老贾家两口子不做人。

张勤轻笑:“其实两个人的婚姻不好经营,三个人的爱情才具有稳定性。”

“柱子哥,你別老想著破坏別人的婚姻,你要学会加入进去。”

刘光奇点头:“我们老师也说过,三角形具有稳定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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