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带走!严加看管!”
赵校尉一声令下,不容置疑。
两名如狼似虎的金吾卫士兵立刻扭住陈玄的双臂,粗暴地將他往外推搡。
冰冷的镣銬锁住了他的手腕,沉重的触感如同死亡的宣告。
“赵校尉!冤枉!这是栽赃!”
陈玄奋力挣扎,嘶声喊道,试图用最大的声音盖过现场的混乱。
“那混混是託儿!符纸是倭国的东西!玉佩是凶手故意留下的!他们在引导方向!”
他必须抓住任何一丝机会,哪怕希望渺茫!
赵校尉的脚步顿了一下,冰冷的目光扫过陈玄因激动而涨红的脸。
又瞥了一眼被士兵控制住、还在那里“瑟瑟发抖”的混混,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疑虑。
倭国符纸?这確实是个疑点。
但职责和眼前的“铁证”让他无法立刻採信一个嫌疑犯的话。
“是不是栽赃,审过便知!带走!”
他最终只是冷硬地重复了命令,转身指挥手下处理现场和安抚民眾。
陈玄的心沉到了谷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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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,此刻再多的辩解在对方看来都是徒劳的狡辩。
他被粗暴地押离了血腥的现场,穿过混乱惊恐的人群,走向金吾卫在附近设立的临时羈押点。
一处原本用来存放杂物、临时被清空的宽大军帐,周围有重兵把守,远比衙门大牢更近,也更“高效”。
一路上,陈玄的大脑如同高速运转的引擎。
混混是託儿,这点毫无疑问。
那半块玉佩....目標是他?还是张侍郎?或者两者都是?
对方要除掉自己这个碍事的“不良人”,同时嫁祸给张侍郎?
可张侍郎一个礼部官员,怎么会牵扯进这种妖邪案件?
还有那倭国符纸...遣唐使?他们到底想干什么?
他强迫自己冷静,压下作为穿越者对“妖邪”的未知恐惧,用现代刑侦的逻辑去分析:
凶手作案手法残忍且带有明显的仪式感,留下指向性明確的物证,安排人证在关键时刻指认。
这一切都指向一个目的——快速坐实罪名,让他没有翻案的时间和机会!
而且,对方对他出现的时间和地点把握得如此精准...金吾卫里有內鬼?
还是对方一直在监视他?
军帐內光线昏暗,只有一盏气死风灯摇曳著昏黄的光。
陈玄被绑在一根支撑帐篷的粗木柱上,冰冷的镣銬硌得皮肉生疼。
赵校尉亲自审讯,目光如刀。
“陈玄!说!
你与那猫妖是何关係?
为何要残害无辜女子?
张侍郎的侍卫腰牌为何在你手中?
那妖符从何而来?”
问题如同连珠炮,带著巨大的压迫感。
陈玄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中的愤怒和憋屈,强迫自己用最冷静的语气回应:
“赵校尉,我陈玄身为大周不良人,职责便是保境安民,缉拿不法!
若我真与妖邪勾结,岂会留在现场束手就擒?
又岂会留下如此明显的玉佩信物?这符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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