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这样,眾人也很满足了;不少人边吃边在篝火前跳舞,用怪异滑稽的姿势,逗得其他人捧腹大笑。
虞昕今天走了整天的路,又跟著忙前忙后,累的筋疲力竭,吃完之后,便和其他小孩一起躺在角落睡著了。
伯走上前,將熟睡的虞昕紧紧抱在怀里,拒绝了眾人跳舞的邀请,把虞放在膝盖上,也靠著岩壁睡去。
其他男性,有配偶的,在別人羡慕的眼神之中,拉著配偶到角落里嘿咻嘿咻。
多数没有配偶的,只能听著声音,烦躁的翻来覆去。
期盼著春天赶紧到来,好与其它部落交换女性配偶。
……
第二天,虞昕从伯的怀里醒来,外面冷风呼啸,冷得令人磕牙。
噗嗤噗嗤的钻火声,也吵醒了眾人。
原来,昨夜鶥和眾人又蹦又跳兴奋过度,又把火给弄熄了。
这会正起早在钻木取火呢。
鶥已经掌握了钻木取火的技术,眾人虽然骂骂咧咧,表示对鶥失职的不满。
倒也没人说什么处罚鶥的话。
虞昕被父亲从怀里放下,部落里的人陆续醒来,並开始干活。
老祖母数著昨夜掛的肉有没有少,剩下的人都去了小溪边上,继续处置昨天没弄完的两扇肉。
工蒙埋头磨製石器,昨天人们切肉时虽然小心翼翼,还是將部落储存的几柄石斧、石刀弄毁了。
而且昨天打猎时,伯他们用力过猛,还毁坏了两柄石矛,一柄骨刀。
蒙必须儘快將石器的缺额弄好,並將损坏的石矛重新换上新的矛头。
为此,老祖母今天特意派了三个小孩去给蒙帮忙沿著小溪寻找合適的石头。
虞昕也是这三个小孩之一,他带著另外两个与自己年岁差不多的孩子,沿著小溪给工寻找石头。
虞昕问他们叫什么,俩孩子摇头表示没有名,只是满脸崇拜的看著虞昕。
“我叫昕,既然没有名,我给你们取一个吧?”虞昕走在两人后面。
两人理解之后都不住点头,部落里的小孩成年之后才会有正式的称谓,而且一般由老祖母之类的长者授予。
但他们觉得能被『天子』赐名,是一种莫大的荣耀,都很是兴奋。
“你长得这么粗壮,以后长大必然跟黑熊一样,就叫羆怎么样?”虞昕指著那个小黑胖子。
“羆!善…”羆砸吧著嘴,高兴的笑起来,很喜欢这个名字。
羆是容的儿子。他父亲以仆事伯,昨夜就嘱咐过让他以仆事虞昕。
“你的脸长嘴大,有点像马,就叫駟吧。”虞昕指著另一个长脸男孩。
“马?那是什么?”駟和羆都很疑惑。
“嗯,是一种在地方奔跑极快,且大的兽,如果人获得马,就能像苴一样,想去哪里就去哪里。”虞昕解释。
苴是苴部落口口相传的祖先;並是神话之中的神人,传说其人身鹿首,居住在云雾繚绕的洞中,可以腾云驾雾,往来不拘。
“世上竟有如斯神兽!”駟兴奋起来,对自己的名字也极为满意。
虽然,他並不理解四、駟、死这些同音字的区別。
駟和羆兴奋的在小溪边跑来跑去,玩闹够了之后,三人捡起一块块鹅卵石翻看。
將適合做石斧、石矛的石片捡到一堆。
正在虞昕埋头捡石头的时候,駟惊呼一声。
虞昕和身旁的羆抬头望去,只见小溪上游,距离他们百多米的地方。
五个手持石矛、骨器,裹著狼绒或草皮羽衣的汉子,从上游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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