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沈墨左侧有刀疤的男人立刻反驳,隨之也出了一张牌,“姐夫常遇春,压你!”

“你们都说错了,老狗与那小娘子是各玩各的,怎么可能是情杀,这老狗一定是被姦杀的!”王金全语出惊人。

眾人瞠目结舌,王金全隨即解释道,“你们不知道现在有钱人都喜欢玩这个新样?”

真是越说越离谱,沈墨盯著王金全问道:“老狗上次来是什么时候?”

“两天前吧。”鬍鬚男说道,“哎,你出牌啊。”

沈墨便隨手出了一张“徐达”。

鬍鬚男看了一眼手中的牌,谨慎地说了句“过。”

“李靖,压你。”刀疤男一脸得意。

“老狗那天贏了还是输了?”沈墨又问。

“那晚输了个精光,就跑了。”王金全瞅了一下,出了张“卫青”。

“是的,我也记得。”刀疤男篤定道。

“连向赌场借的钱都输的一乾二净,那天他手气確实不好。”鬍鬚男回忆道。

沈墨又问:“你们知道这儿的老板是谁?”

王金全急道:“不知道,哎,你出牌啊,人家说话不耽误出牌,到你这总是慢慢吞吞的。”

见王金全再次催促,沈墨取出一张牌,反面朝上扣在桌上,看都没看道:“李定国!”

“李定国?李定国是谁?”

王金全满脸疑惑,一把將沈墨的牌翻看开,亮出正面,说道:“这分明是李文忠嘛,李文忠能压我卫青?你输了,给钱吧!”

沈墨丟下银子,出了屋子,朝小五使了个眼色,自己则盯住王金全。

小五得令,行动开始!

只见他三下五除二便制服了看场大汉和门口瘦子,打开院门。

陈虎带人一拥而入:“衙门办差!统统不准动!”

看场子的头领愣在在原地,怎么没提前收到消息?

那些赌客见状四处逃窜,王金全也慌张地跑了出来。

沈墨一把抓住他的胳膊:“兄弟,跟我来,我知道走哪里!”

王金全道:“兄弟,赌品如人品,患难见真情,怎么走?”

话刚说完,沈墨便抓著他往陈虎面前冲。

王金全大惊失色:“哎,兄弟,不对啊,这不是自投罗网吗?”

话音刚落,王金全就被押住。

片刻,赌场里的人已全部被控制。

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就敢抓我?”王金全大声叫唤。

沈墨喝道:“老子抓的就是你!”

“带走!”

就在此时,听到风声的县丞刘福安气喘吁吁地赶来,一看这场面,气得脸色铁青。

“沈典史!这地方是赵家的赌场,你怎么敢...敢动这赌场?”

“怎么了,刘大人,赵家的赌场就动不得?”

“你...你这祸闯大了!”

刘福安转身扫视一圈捕快,然后看著陈虎说:“陈班头,我现在命你把人全部放了!”

“对不住了,刘大人,卑职现在只听沈爷的命令!”

陈虎一点不惧,他知道,站队没有回头路,要站就一站到底。

沈墨冷笑两声:“刘大人,我看你还是请回吧。”

“你不过一个典史,你竟敢违抗上官?”

昨日还贤弟贤弟的叫著,一触即自己的利益,便原形毕露。

“刘大人,我都是按大明律办的此案。”沈墨想起上午有个衙役提起过一个贼人,“现已经查明,这赌场与贼寇张麻子有勾连!”

“张麻子?这流贼离咱武安一百来里,你这说辞未免太自欺欺人了吧。”

“我说有勾连就有勾连,而且还死了一个赌鬼。今天这赌场,老子抄定了!”

刘福安怒目切齿,看了看完全不听从自己的捕快们,气急败坏地撂下一句话:“老子非扒了你这身官服!”

然后刘福安便气冲冲地离开了院子。

沈墨自不理会,转头道:“陈虎,找到赌场的帐册,交给我。所有人,全部带到大牢。”

“卑职遵命!”

沈墨走出小院,步伐稍有沉重。

他知道,刘福安绝不会善罢甘休。

但他也明白,敢於斗爭,擅於斗爭,是玩政治的人必须具备的品质。

时间不等人,剿餉的事,得抓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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