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耀哉大人……”

“不必为我担心,天音。人固有一死,但我相信,產屋敷家族与鬼舞辻无惨的恩怨,一定会在我这一代终结。”

“嗯,我会一直陪伴你,走到三途川的黄泉,耀哉大人。”

……

“松木先生,听说你是从锻刀村出来的,哪里是什么地方呢?”

“松木先生,你为什么要给自己的鎹鸦取名为大福,你很喜欢吃大福吗?”

“松木先生,听说你锻造的日轮刀耐久锋利,我的日轮刀是什么样式的呢?好期待吶!”

“松木先生……”

“停停停!”

松木怜被三人问得有些不耐烦了,他连忙摆手阻止他们继续提问。

“停停停!你们是七不思议的好奇宝宝吗?就跟三只小麻雀一样,吵得我头晕。”

錆兔、义勇和村田面面相覷,都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。

虽然有些听不懂松木先生的话,但能看到松木先生不一样的一面,还怪新奇的。

完全没有当初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。

“虽然很遗憾,但是我们眼下的最优解,”松木怜看了眼自己背的玉钢,“就是在此分道扬鑣,我要去探访病人家属一趟,然后赶著去锻刀村,再把你们的刀炼出来。你们呢,就赶紧回去养精蓄锐,在我送来刀的时候,执行任务的时间就不远了。”

四人因为曾经的並肩作战,所以彼此的关係都近了不少。再加上錆兔、村田都是温柔且自来熟的少年,有他们两从中调和,松木怜和富冈义勇之间,都对彼此有了更多的了解。

那个披著樱红色羽织的黑髮青年,虽然嘴里总是会冒出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,但是他仅仅靠一把把小刀,就能让凶悍的鬼当场毙命,还会帮助村田救助伤员,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。

而那个始终面无表情的黑头髮少年,虽然初印象会给人一种“生人勿近,熟人更是滚开”的高冷气场,但会为了同伴会拼儘自己的全力保护他们,是一个不善言辞、心地善良的胆小鬼。

虽然松木怜有点捨不得新认识的可爱后辈们,但离別总要到来。

“哦,对了,小村田。”松木怜看向村田,“鳞瀧先生视自己的徒弟为己出,小兔兔和小义勇佩戴的那副祛灾狐面,你也看到了,那是最好的证明。”

村田望向錆兔侧戴著的祛灾狐面,心中立马明白松木怜的意思。

他朝錆兔和义勇郑重地点了点头: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松木先生。而且我也不是什么大嘴巴,我会把这个秘密带进我的坟墓里的。”

毕竟,如果让那个德高望重的培育师,得知他亲手製作並送给徒弟的祛灾狐面,是手鬼辨认猎杀的標誌……这对於把自己的徒弟当作亲生孩子般看待的老人来说,莫过於缓缓用刀割著正在跳动的心头肉。

“……”

錆兔看了一眼两人,他圆睁著眼,嘴巴微张,眼里闪过一丝感激和悲伤夹杂在一起的情绪。

义勇默默地低下头,沉闷地说了一声“谢谢你们”。

“很好,孩子们。时间就如同溪流河水,可能会短暂停留,但最终都会往大海的方向流动。”

松木怜转身时,樱红色的羽织骤然扬起,如同一片被夕阳点燃的枫叶。

他满意地点了点头:“就像现在的我们,好好磨练自己,活下去。当然,我要先走了。祝你们排便通畅,再见。”

松木怜的告別混在风里,身影已融入道路尽头的光晕。

錆兔眯起眼迎光望去,只见那袭红衣越来越淡,最终化作一粒硃砂痣,点在绵延的山脊线上。

义勇突然打了个喷嚏——风里残留的辣椒粉末,让他的鼻尖泛起薄红。

“松木先生,真是一个洒脱的人呢。”

“哦对了,村田!你要是没有其他打算,要不先跟我们一起去狭雾山,也好让松木先生少跑一趟。”

“嗯,好!可又话说回来,松木先生为什么称呼我是『小村田』呢?感觉被当小孩子一样看待了呢。”

“哦,这个嘛,按松木先生的说法,那是他对熟人的暱称,不用太在意。虽然我刚开始没习惯,但只是私底下这么喊的话,我也能接受,我挺喜欢跟松木先生相处的感觉。”

“他,话很多。”

“哦对了,小义勇!之前松木先生跟我说过啊,你要再这样跟別人说话的话,可是会被人討厌的哦~”

“我,我,我……我才没有被討厌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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