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选完玉钢了吗?包括你们的队服,以及自己的鎹鸦?”

“嗯,选完了!麻烦你了,松木先生!”

“无碍,我锻造的日轮刀,目前的折损率控制在二成以下。等我忙完病人的事情,我会回村闭关,为你们打造这世间最锋利的日轮刀,不会让你们等太久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义勇!还愣著干嘛,赶快鞠躬向松木先生道谢啊!”

……

“他们走了吗,天音?”

產屋敷天音用手扶著丈夫,两人一同来到开满紫藤的后院。

“是的,耀哉大人。他们领完队服、玉钢和鎹鸦后,他们结伴走了。顺带一提,松木先生要求自己为他们的锻刀师,让很多新加入鬼杀队的孩子羡慕呢。”

“对吧?怜兄的锻造手艺,是少有可以量產的高碳钢法。”

產屋敷耀哉抬头望著院中隨风摇动的紫藤,弯眉笑道:“天音,平常在外,你可以称呼他任何称呼。但私底下,你要称呼他为兄长,毕竟我跟他是要同年同月同日死的结义兄弟呢。”

產屋敷天音並不意外地点了点头。

“我明白了,耀哉大人。不过话说回来,耀哉大人何时与兄长大人结义?我到现在才知道这件事情,你不会还有很多事情没告诉我吧?”

“你在怪我没有告诉你吗,天音。”

“没有,耀哉大人。”

自打松木怜进入屋子的那一刻,產屋敷耀哉那明朗的笑容,一刻都没停过。

耀哉已经很久没这么笑过了。

也是……毕竟,那可是能把一整罐的辣椒酱,吃进肚子里都不眨一眼的狠人。

“你说错了,天音,”產屋敷耀哉遗憾地摇了摇头,“在我继承主公的位置之前,我和他已经很少见面了。”

“那,耀哉大人,你为什么会?”

“为什么跟兄长大人,结拜为异姓兄弟吗?”

產屋敷耀哉眯起眼睛,陷入回忆:“说起来,怜兄自小就天赋异稟。他与我的第一面,就认出我是產屋敷家族的人,无论眼光还是见识,他的天才之名实至名归。在我看来,他更適合主公这个位置。”

“那时候,我才六岁,他已经是十岁。在我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,我就看出他与我是同类人。只不过我是胆小鬼,为了让下面的人放心,我不得不装出成熟稳重的样子,为继承主公之位做准备。”

“而怜兄不一样,他时刻保持温和的笑容,彬彬有礼,丝毫没有锻刀村人应有的豪迈与粗獷,却有锻刀村人应有的坚韧与成熟,这让幼时病弱的我羡慕很久。”

天音又扶著他来到屋前,吩咐僕人为耀哉沏一杯热茶。

她很少听到耀哉说他以前的事情,也就没有追究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。

她同样对松木怜產生了了解的兴趣。

“说起结拜,这要追究一个小故事,他有次详述一个三壮士为共同的理想而在桃园结为异姓兄弟的故事,听得我热血澎湃,於是我心头一热,提出不如此时此刻,我们也结拜为异姓兄弟的想法。而他无奈地笑了笑,答应了。”

想起那夜的篝火前,周边黑漆漆一片,翻墙刻意避开下人的他,与松木怜相约来到锻刀村的后山。

他坐在篝火的旁边,手里拿著一串味道极好的烤鱼,看著伸手烤火的松木怜,一边眉飞色舞,一边不忘检查烤鱼烤兔烤鸡,向他讲述各种充满奇思妙想的故事。

他们迎著月光,各自捧起一碗清酒,来了一场月下两结义。

產屋敷耀哉好似又回到那一个个盘坐在地上、双手拿著烤鱼烤兔烤鸡的夜晚,嘴角也忍不住地向上扬。

这属於他与怜兄的美好记忆,也成为他下定决心要当好主公的动力之一。

產屋敷天音瞧了瞧莫名痴笑的丈夫,虽然不明白他在想什么,但她知道这段美好纯粹的兄弟情谊,是支持丈夫走到现在的一个动力。

或许,这也是兄长大人不顾村里人的劝阻,也要出村参加最终选拔的理由吗?

神色黯然的產屋敷天音將手放在丈夫的背上,拍了拍,脸上切换成平常难得一见的笑容。

只是这笑容里,还有著一丝丝担忧。

“怎么了,天音,你是在担心我的身体状况吗?没事的,靠怜兄调配药物,我已经好多了……咳咳!咳咳咳!”

一阵猛烈的咳嗽声,嚇得天音连忙用手轻拍他的背,过了好一会儿,才把產屋敷耀哉的气捋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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