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张汉锦的样子真的有些凶,靠在陈浩南肩头的苏阿细当即把头埋到陈浩南的肩膀上,结结巴巴开口道。

苏阿细此举,顿时让陈浩南保护欲爆棚。

他一手搂住苏阿细的腰肢,一手指著张汉锦的鼻子。

“哪来的杂碎,也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?

我和你大佬讲话,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插嘴!”

“你老母!”

张汉锦怒骂一声,话音未落,一脚已经抬起,踹在陈浩南的胯骨部。

紧接著陈浩南以一种极其夸张的姿態倒飞出去,连带苏阿细一併摔落在地,一时间二人摔得七荤八素,脑袋嗡嗡作响。

“餵衰仔,不要同门操戈!”

巴基见状,一时间也为之骇然,陈浩南和苏阿细加在一起,二人少说也有两百多斤,结果两人就像被踢波一样,被自己细佬给踹飞出去了?

面对巴基的提醒,张汉锦只是摆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
“收声啦基哥,我有分寸,这里就系医馆,大不了给他们拿点药水嘍!”

说著张汉锦已经走到了陈浩南的身边,他蹲了下去,猛地一把揪住了陈浩南半长的头髮,骇得苏阿细又是一声尖叫。

“吵死了三八!”

张汉锦一巴掌扇在了苏阿细的脸上,隨后看向了咬牙切齿的陈浩南。

“听著,你现在给我滚回去,话你大佬知,我哋西环的家事呢,就不劳烦其他堂口来插手。

下次见你来西环一次,契爷我就打你一次!”

方才那一脚,已经把陈浩南踹得半身不遂,但即便如此,陈浩南还是咬牙切齿,怒目圆睁看向张汉锦。

“你叫张汉锦是吧?我记住你了!”

眼见张汉锦又要动手,基哥赶紧过来打圆场。

“算啦汉锦,同门操戈落人话柄,该教训的也教训了,放他回去吧!

蒋先生那边,我有话讲的!”

“呵呵!”

张汉锦冷笑一声,顺势將陈浩南的脑袋往下一按,旋即起身拍了拍手,懒得再去看陈浩南一眼。

“南……南哥,你没事吧!”

苏阿细赶紧搀扶起陈浩南,在陈浩南勉强起身之后,苏阿细还不忘在张汉锦面前放句狠话。

“扑街仔,你你你等著吧,南哥迟迟早要你好看!”

“我我我等著呢,正正正好我兄弟也也也是个结巴,要不你你乾脆跟他算了,天造地设的一对啊!”

面对苏阿细苍白的威胁,张汉锦直接一把將师爷苏拽了过来,学著苏阿细说话的口气,当著陈浩南的面玩味调侃道。

陈浩南气得脸色苍白,但刚才那一脚,让他明白自己单打独斗绝不是张汉锦的对手,留在这里说再多废话,也只是自討没趣罢了。

当即陈浩南拉了拉苏阿细的胳膊,恶狠狠瞪了张汉锦一眼。

“小结巴,不要和他废话了,我们走!”

“哦!”

一行人站在医馆,目送陈浩南二人离去之后,张汉锦开始锁紧眉头,看向了基哥。

“基哥,难怪你一去砵兰街,东星的人就追著斩你。

连个小小的四九仔都敢在你面前耀武扬威,你这大佬做的还真是憋屈!”

基哥苦笑一声,长嘆口气。

“衰仔啊,谁叫细b现在系蒋先生的红人呢?

他们现在在铜锣湾踩住了脚,整个洪兴谁敢不给他们面子!”

“那人家要你西环的地盘,你还真打算给啊?”

“怎么可能!”

基哥当即来劲,吹水的老毛病又开始犯了。

“当年我和蒋先生他老豆在三角码头打天下的时候,他细b不过是慈云山一个修车店的学徒!

后来仗著皮糙肉厚,靠著一副修车的士巴拿在慈云山闯出了点名头,也学人家给自己取了个英文绰號,让別人叫他大b!

他大b的绰號在慈云山流行的时候,我就已经系西环的揸fit人了你知不知道?

蒋先生点会把我的地盘刮出去,他细b在我面前怎么说都还是嫩了点!”

张汉锦耸了耸肩:“也是,人家现在都叫大佬b了,手底下的马仔,都敢在你面前大小声。”

基哥涨得满脸通红:“冚家铲,我话西环的地盘没人能拿走就没人能拿走,衰仔,你等著,我一会就去找蒋先生当面聊清楚!”

见到基哥上头了,张汉锦也就放心下来了。

说到底,码头这个地方一定不能让別人拿走,但是自己总归是洪兴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四九仔,人轻言微。

再者基哥这人確实蛋散,西环被他治理的像是一盘散沙,保不齐蒋天生一时不忿,真把西环的地盘给收走了,届时自己要想在一个月內赚够1400万,那就更加头疼了。

现在就是要基哥去和蒋天生好好说道说道,不管怎么样,他基哥这张老脸,在蒋天生面前应该还是管点用的。

总归要把码头这块地盘留在西环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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