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在洪兴最落魄的堂口混,在发跡之后张汉锦也不钟意委屈自己。

第一笔a货生意是和一个马来老板谈成的,从那之后自己的招牌就在海外打响,生意源源不断,即便是在新加坡的东陵坊,都能找到自己精製品的影子。

人靠衣装佛靠金装,有了钱,自然是要身光颈靚,摞大哥大电话。

没错,在这个平行世界,八十年代初已经有象徵著身份的大哥大电话了。

上个月月底,在和一个台岛老板谈成一笔三百万的大生意之后,张汉锦更是直接提了台价值百万的梅赛德斯奔驰。

倒不是他张汉锦没钱硬装,实在是出门在外谈生意,车和女人一样,都是男人的顏面。

a货可以是假的,但车假不了一点。

开著马自达去谈生意和开著奔驰去谈生意,金主们和自己合作完全是两个观感。

不到五分钟,师爷苏便驱车拉著张汉锦来到了坚尼地城,车停在了一处名为老伍牙医的医馆门口。

此时基哥正坐在医馆的一张凉床上,与几个铜锣湾的靚仔在那聊些什么。

张汉锦下了车,远远便朝著基哥打了声招呼。

基哥闻声,见到张汉锦过来了,嘴角当即咧到了脑后跟。

“哎呀汉锦你可算来了,和你介绍一下,陈浩南,铜锣湾细b身边的红人来的!

我同你讲,细b带著他一路从慈云山打到了铜锣湾,现在蒋先生都对他讚不绝口,以后你哋后生仔,要多多认识才行!”

听著基哥做完介绍,张汉锦也顺势看了眼坐在基哥对面的那个靚仔。

陈浩南嘛,他当然认识。

只是这傢伙现在在洪兴红得发紫,显然是根本不认识自己这號人物。

值得一提的是,陈浩南这靚仔最近好像是拍拖了,这次奉铜锣湾揸fit人大佬b之命来西环找巴基讲数,居然还带著他那个结巴马子一起过来的。

两人如胶似漆,这么热的天,居然还搂在一起,实在是有些腻歪。

见到基哥並无大碍,张汉锦稍稍安心,旋即伸手握向了陈浩南。

“靚仔南,幸会,我叫张汉锦!”

陈浩南根本不care张汉锦,只是朝著张汉锦点了下头,旋即便看向巴基。

“基哥,我哋还是长话短说吧,现在整个洪兴,就只有你西环的揸数月月交不齐。

昨晚我大佬和蒋先生在中环食宵夜,就有聊起过你这边的事情,如果你堂口有什么难处,大可以和我们铜锣湾说嘛。

西环毕竟是洪兴的老坨地,大家出工出力,一起帮你们把西环给搞起来嘍!”

被陈浩南无视的张汉锦並未过多在意,只是示意师爷苏搬条椅子过来,坐到了巴基旁边。

有张汉锦在身边,巴基心里明显踏实了不少。

他一改方才唯唯诺诺的神態,开口答道。

“浩南,当年我在三角码头和蒋震先生打天下的时候呢,你估计还在念小学啊!

之前蒋先生接手龙头的位置,我也是出了力的,西环是蒋先生留给我的坨地,细b刚踩进湾仔就想在我西环分一杯羹,是不是有些不厚道了?”

陈浩南嗤笑一声:“自从蒋先生接手龙头宝座,搞出了分区揸fit人制度,各个堂口都在齐头並进,唯独西环像是一盘散沙!

基哥,你想想看是不是这样的,两年不到的时间,码头码头丟了,上环一带,更是被其他社团给踩了去,现在西环的兄弟在那边连代客泊车都没得做!

这些还不算,从去年八月份开始,基哥你哪个月的揸数有向社团交齐过?蒋先生那是卖你面子不和你多计较,你心里不会没数吧?”

当著自己细佬的面被人糗,巴基自然是有些恼火。

“浩南,你怎么和我说话的?”

“挑!说不得了?你要有本事,西环点会这么蛋散?

基哥,我都不怕和你明说,外边的人都话你是墙头草来的,你要是有点自尊,就该好好考虑一下和我们铜锣湾合作的事情!”

年轻气盛的古惑仔是不会有诸多顾虑的,尤其是在巴基这种蛋散大佬面前,陈浩南心里清楚,给他面子叫他一声基哥,不给他面子,他算个沟巴?

“你老母,知道的以为你是铜锣湾大佬b的头马,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是铜锣湾的揸fit人呢!”

张汉锦窝在西环,一门心思兢兢业业搞事业,根本无心掺和社团的事情。

但並不意味外人可以隨意在自己面前糗自己大佬。

好歹自己明面上还要称巴基一声基哥,陈浩南吃了几个菜,敢在西环这般扮样?

也许是意识到了自己语气欠妥,陈浩南乾咳一声,但看向张汉锦的目光,明显多了几分不爽。

“不错啊基哥,收了个好细佬。

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头,陈耀已经向蒋先生提过意见了,西环的揸数下个月之前要是再补不齐,只怕基哥你就得提前养老退休了!”

陈浩南一句话,把洪兴的龙头蒋天生和白纸扇陈耀一併抬了出来,倒是让基哥有些语塞。

他深吸口气,最后艰难问道:“那你们究竟想怎么样?”

“简单!我哋铜锣湾即刻派人进来开工,以后码头,上环一带,全部由我们铜锣湾来打理。

至於基哥你,每个月从我们打理的这些地盘拿现成分红,先把你欠了大半年的揸数补齐再说吧!”

“讲乜嘢?!”

之前陈浩南在基哥面前耀武扬威,张汉锦还可以不当一回事。

但当他听到陈浩南这个扑街张嘴就要把码头拿走的时候,张汉锦登时就恼了。

当即起身逼近陈浩南,瞪大眼睛质问了一声。

“南……南哥,这人谁啊,我……我好怕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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