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给你拿出试卷只是让你看看它的能力，我卖的东西不是试卷。”
陈默把试卷收回背包里，他不打算卖试卷，因为这东西不可控因素太多，万一学生买回去学死了怎么办？
就算明確警告他们使用时间，那些学生还有家长，肯定为了学习成绩更进一步提升，而无视使用时间。
到最后捲来捲去，所有人都巴不得二十四小时学习，这样才不会被別人拉开差距。
如果真的那样，那就是全国性的灵异事件，死亡的人数无法估量。
“那陈先生，想要卖什么？”
“你不是开补课机构的嘛？我可以让一栋楼里的学生都进入到这种状態，这才是我想卖的商品。”
“可这能有多少呢？几千人而已啊，这和贩卖这种试卷所带来的收益简直天上地下。”
王程作为老板，首要考虑的事情就是赚钱，陈默的商品很好，但只卖给一小部分人，那赚的就太少了。
“有钱的家长也希望孩子的成绩好。我从来没想过拿穷鬼的钱，把补课班的位置进行拍卖，我想他们为了自己的孩子，个几十万买位置是能拿出来的。”
陈默的宗旨是，谁有钱，就赚谁的钱。
“这样的確有不少收益，可如果把这试卷卖到全国，收益比这还多，如果您担心后果，我们可以在发售產品的时候让用户签风险协议，我保证不会让您负责。”
王程还在劝导陈默，因为他看到这个试卷有巨大的市场，它不仅可以让自己做到这个城市的教育龙头，甚至能成为全国教育企业的第一。
他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有什么，但带来的利益简直太多，让他可以无视风险。
因为哪怕这个產品带来了一些危害，那些家长为了孩子，也会无视的。
“请您想一下，全国有多少个孩子，为了这些孩子，家长可以付出多少？这是一笔巨大的財富！”
“我想我们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。”
听到王程还在劝自己，陈默没有多说什么，站起身当即就准备离开。
“等一下陈先生，我可以听从您的建议，像您说的那样做，收益我可以让您占大头。”
王程知道猎鬼者，这是一群为了钱可以做出高风险事情的赏金猎人，所以他才会给陈默提出这些建议，因为在他看来陈默也是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出来的人。
但没想到陈默拒绝了，难道说他想和自己討价还价获得更多的利益吗？
“不必了，我暂时不会卖这个商品。”
经过短暂的谈判，陈默忽然意识到一件事，那就是有些人可能会为了利益，做出很多疯狂的事情。
本来鬼学校这件事没造成什么伤亡，但如果给眼前这个人使用，恐怕会引起大危机。
“陈先生！陈先生！我们可以谈的！”
王程失去了一个老板应有的镇定，因为陈默手中商品的价值实在是太大了。
有了那个东西，他能打败所有的竞爭对手，甚至有可能成为全国首富都说不定。
看著陈默离开，王程的心中一沉，他感觉那无尽的机遇离自己远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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