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默发现，把鬼租出去这件事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。
像江铃集团的发电厂还有吊桥项目，它们必须要確保安全，如果出现事故，那么对他们来说就是经济的损失，所以为了赚更多的钱，安全就不能出现问题。
但是鬼试卷不一样，按照王程的意思，购买试卷需要签署免责协议，严格规定使用时间，如果因为超出使用时间而造成的损失，购买者自己承担。
这样就可以做到撇清关係，就算造成了人员的伤害，也不用担心会赔偿问题，毕竟是使用者违规了。
陈默还是低估了想要一些人想要赚钱的心，为了利益可以什么都不顾了。
“看看剩下几家公司老板是什么態度吧，如果都是这个样子，那我还是自己成立一家教育公司吧。”
陈默本来想著是把鬼租出去，和那些公司分钱就好了，毕竟他也没什么精力去处理那么多事情，但现在看来，一些诡异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比较好，要不然为了赚钱，有些人可都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。
王程这一边，陈默离开之后他一直很暴躁。
“就这么走了……就这么把金饭碗扔了？”
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的不甘，他想不明白，一个为了钱而豁出命抓鬼的猎鬼者居然不在乎钱？
而且隨著陈默的离开，王程意识到了一个大危机，那就是陈默不和自己合作，那么他会不会去找別人？
如今江铃市的教育机构不止他一家，要是陈默选择了別家，那么依靠那个鬼捲纸的能力，他绝对可以帮助哪一家企业做到头部，然后挤死自己的公司。
王程靠在椅背上，闭上眼睛就浮现出画面，他的名字出现在福布斯榜单上，而另一幅画面则是他辛辛苦苦创立的公司破產。
“不行，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他猛地睁开眼，眼里的犹豫被贪婪彻底取代。
陈默不肯合作，不仅是赚不到钱那么简单，可能自己都会因此破產，他现在的一切都会失去，。
“那可是能垄断整个教育市场的东西啊。”
如果有一个机会，能让你成为首富？你会不会去爭取？如果不爭取，那你所拥有的一切，都会荡然无存，这个时候你会怎么去做？
与王程谈判之后的两天，陈默没有继续推销自己的鬼试卷，有了上次的教训，这一次他打算好好做做对方的背景调查。
晚上九点多，別墅的客厅还亮著暖黄的灯。
小雨盘腿坐在地毯上，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放著一个笔记本电脑，她在上面敲啊敲，同时还不忘问：“师父，你干嘛不和王程合作？那可是咱们这里效益最好的教育企业，肯定能带师父你赚大钱。”
“就是因为他的野心太大，所以我才不能放心的把诡异交给他，谁知道他会不会偷偷的背著我，用这只鬼去做別的事情？”
“师父恁看著点不就行嘞？他要是敢弄，你就把鬼收回来。”
“租的诡异少，我还能管的过来，可等以后诡异多了，我哪有时间管？况且我还要到处抓鬼，我离开之后，他们要做什么事情我根本就看不住。”
陈默喝著可乐，他现在仔细一想，確实把出租诡异的生意想的简单了。
“把它们放出来透透风吧？。”
陈默看了一眼外面还没有褪去的血月，想起了地下室里的那些鬼。
“什么啊？”
“地下室里的那些鬼啊？地下室有封印，血月照不进去，那些鬼吸收不到血月的力量，会越来越弱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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