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真相

正是漩涡鸣人！

鸣人从空地另一侧的灌木丛里钻了出来，肩上似乎还背著一个不小的捲轴。他脸上带著水木从未见过的、一种混合著探究和冷峻的神情，丝毫没有完成任务，即將毕业的喜悦神情。

巨大的喜悦已经衝破了水木的理智，他丝毫没有发现这个异常，见鸣人现身，他也迫不及待地闪身至空地上。

“水木老师，”鸣人开口，声音平静得有些异常，“我按照你说的，把『封印之书』拿来了。”

“做的很好，鸣人！”他的话里带著难以压抑的兴奋，“现在可以把捲轴给我了！”他的眼中迸发出了贪婪和急切的光芒。

鸣人没有理会水木的討要，他微微后退，静静地看著水木，那双湛蓝色的眼睛在昏暗的月光下显得格外深邃：“东西可以给你。但是在这之前，水木老师，请你告诉我，为什么你一定要让我去偷这个？”

“你说只要我拿到它，就能真正毕业，得到大家的认可。但现在我已经拿到了他，换而言之，我已经得到了大家的认可。我不明白，你还需要它做什么？”

水木愣了一下，显然没料到鸣人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疑问。

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，但为了儘快拿到梦寐以求的禁术捲轴，他还是挤出一个虚偽的笑容：“这些等你把它给我之后，我再慢慢解释给你听......”

“不，我现在就要知道。”

鸣人的语气异常坚定，没有丝毫妥协的余地，“水木老师，请你告诉我真相。”

就当是为了伊鲁卡老师，这也是留给你的最后机会，如果你能说服我。

水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。

他看著鸣人那执拗的眼神，知道不给出一个答案，这个意外固执的小鬼是不会轻易交出捲轴的，他眼中掠过一丝残忍的神色，似乎觉得將一个残酷的真相砸在这个孩子头上，显得格为快乐。

“哼，既然你这么想知道……”

水木嗤笑一声，声音变得冰冷而恶毒，“好吧，我就告诉你真相吧，你这个被蒙在鼓里的可怜虫！”

他向前逼近一步，用手指著鸣人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：“你以为大家为什么討厌你？排斥你？为什么你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？根本不是因为你是什么吊车尾或者爱恶作剧！”

鸣人的瞳孔微微收缩，但依旧保持著沉默。

水木的脸上浮现出扭曲的笑容，他享受著这揭示残忍真相的过程：“那是因为，在你的身体里，封印著一个怪物！十二年前，破坏村子、杀害了无数村民和忍者，包括四代目火影的那个怪物——九尾妖狐！”

“你就是那个九尾妖狐！大家厌恶你、恐惧你，是因为你就是灾难本身！伊鲁卡那个笨蛋的父母，也是被你所害！他之所以对你好，不过是三代火影的命令罢了！”

“他一直都在监视你！你这样一个怪物，怎么可能真正得到別人的认可？別做梦了！我让你去偷封印之书，只不过是想利用你的愚蠢得到上面的禁术而已！”

“现在，你这个该死的怪物，可以把捲轴给我了吧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