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42 「除我之外,你不可有別的神」
后续的几天,我们逐渐的发现,客流量越来越大了。
或许是因为背地里,那些来过这家店的人,会跟他们的朋友、工友吹牛,说这里的两个女孩如何年轻,质量如何高,所以我们的收入逐渐开始上涨了。
之前白天是没人的,现在白天也渐渐有人了,平均下来每天都是小二十个,就这,他们三个都清閒的很。
因为让这二十个顾客,分散在长达十二个小时的阶段里,再分到三个人身上,平均每个人两小时左右接一个,主要都集中在晚上,白天大多数时候会很无聊。
我和承业也无聊,承业还好点,饭点到之前,回去做点麵条,炒点小菜,骑著自行车用饭盒提过来,味道谈不上多好,反正能吃。
而我则在无聊之中加速了阅读,那段时间我什么都看,是文字就看,小说,杂誌,报纸,看两个小时就揉揉眼睛,往窗外的远处看看。
至於我们住的地方,依旧是六个人一间。
只不过中间多了一条布帘子。
期间赵露犟过两次,但始终没能犟过腾飞。
小灰也私下找过我,暗戳戳的表达大家这样住一起,太不方便了。
其实我知道,大家住一起有很多事情都是很方便的,唯独有一件事不方便,就是夫妻生活。
所以我找了个机会,跟腾飞单独聊了聊。
我说:“飞哥,我不太懂,现在咱们收入明显增加了,很挣钱了,为什么不再多租一间?再多租两间也付得起这个钱啊。”
腾飞很愿意跟我交心,他说:“赵露啥意思,你不懂?”
“我懂啊。”
“你那个小慧,恐怕也憋坏了吧?”
我笑了笑,说道:“那不知道,但是她私底下確实跟我说过,想跟我单独出去住。”
腾飞说:“其实计划我早就有了,但是不到时候。”
“啥计划,能跟我说说吗?”
腾飞看著我的脸,迟疑了大概一两秒,最终还是决定告诉我,“我跟你说,人都是要脸的,我后续有一个大计划,我得让她们不要脸,至少让露露不要脸。”
“我就得让大家住一起,就得让她们脸皮子厚起来,在屋里该换衣服换衣服,该上厕所上厕所,自尊心这一块,越来越薄弱了,后续干什么都容易。”
“你那个小慧,我不管,那是你的事。”
“周小晴,骚是骚,太老了,用不上了。”
“只有露露,后续我打算带她玩一波大的。”
我眼珠子几乎都瞪圆了,“飞哥,咱现在一天净收入两千多块啊,乖乖,一个月五六万块,你还想干啥啊!”
腾飞说:“你不懂,现在是顶峰状態,后续会降,再说了,看著钱是多,分成之后剩多少?”
“那可以再招点人啊,多开几家店不就行了?”
腾飞不耐烦道:“靚仔,你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很局限啊!”
“都干这几天了,你还没明白怎么回事?”
我摇了摇头说:“不懂。”
“这他妈敢玩大,那是找死啊,再说了,外边找的女人,你信得过啊?”
“那个小慧为什么跟你干?她是你女朋友吧?”
“露露为为什么跟我干,我跟你说实话吧,我承诺她,带她出来挣钱,我们好好挣点,回去我跟她结婚,过我们的小日子,你明白了吗?”
我猛地愣在了原地,“你骗她?”
腾飞舔了下发乾的嘴唇,“那怎么能叫骗呢,这叫合作,她不也挣钱了?”
或许是因为我用了骗字,让腾飞很不爽,他戳了戳我的胸膛说:“你呢,那个小慧不也是你女朋友?”
我拧了拧眉头,说:“算不上吧,没明说。”
“那人家为啥愿意跟你来?”
这话给我说的一窒,让我不知如何作答,本来我是想说:“我没打算让她来。”但显然这句话不利於团结。
为了免生事端,我说:“她爸好像身体不太好。”
“那不就对了?妈的都是出来挣钱的,扯那些虚的干什么?钱挣手里就行了。”说完,腾飞头也不回的往前走。
过了一会,他见我站著没动,回头喊道:“走啊!”
我跟上了腾飞,他语气稍微缓和了点,“不急,再熬熬她们,到时候肯定会分开住的。”
……
青春期的孩子,总有著旺盛的荷尔蒙,赵露忍不住了,就会在关店时,大家回去的时候喊著腾飞“出去走走”。
她打了个样,小灰就有样学样,也喊著我“出去走走”。
其实我不想去,但我不能太明显,毕竟她现在是我的摇钱树,我就跟小灰像个小情侣似的,手拉著手去散步。
走著走著,就走出了城中村,走到了公交车站。
过了马路就是小公园,那时候公园里早就关灯了,漆黑一片。
不过黑夜是最好的偽装,对於小灰来说,夜色越黑,就越能遮盖更多的东西,比如说,羞红的脸,躁动的心。
我带著她来到了凉亭里,因为这个地方的四周全是草树木,隱蔽性很强,到了凉亭里的时候,小灰坐在我的腿上,也不说话,就抱著我撒娇,脑袋一直往我胸膛里边拱,我无动於衷,她就拉著我的手去摸她的胸。
她不知道,当初就是在这座凉亭里,我们打的最后一通电话。
就那一瞬间,我无法形容心里的滋味,那感觉起初是羞愧的,像是我偷了人家的东西,人家又大度的原谅了我。
再然后是亢奋,小灰就好比是之前逃走,但又自己跑回来的奴隶,被我关在了一座囚笼里,我想让她吊起来,就吊起来,我想用鞭子抽她,就用鞭子抽她,我所有的阴暗面都可以狠狠地用到她身上!
就这一刻,我特別想侮辱她!
一点尊严,一点人格,一点脸面都不给她留的那种!
这极其剧烈的亢奋使得我浑身止不住的颤抖,她呆呆的问:“你冷吗?”
我一把摁住她的头,“跪这!”
因为我摁的很用力,她起初有些惊讶,但很快便识趣的去解我的裤带,其实我根本不在乎她做什么,我就是想让她跪在我的面前,甚至我想扇她的脸。
末了,她小声跟我说:“我带的有套。”
……
后来,我咬著牙,在背后暴烈的揪著她的头髮,恶狠狠的问她:
“那天晚上,那个男的是谁,说!”
“就是一个工友,追了我很久。”
“我俩谁好看!”
“你好看,他特別丑……”
“你找他报復我,你是不是个贱货!说!”
“是,我是贱货。”
“你是不是母狗,说!”
“我是母狗。”
“说你错了!”
“我错了……”
“报復我?操你妈,你就是个母狗,畜生,下贱的货!”我一个劲的骂著她,凉亭周围此起彼伏的蛐蛐叫声以及蛙鸣,似乎是跟著我一块在骂。
当初我藏在心里的怨气,一股脑发泄了出来,但这里边又糅杂著睚眥必报的仇意,任何人对我做过的任何事,我表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,实际上那些仇恨全部潜藏在了心里。
逮到机会,我是一定会报復的!
回去的路上,小灰抱著我的胳膊,沉浸在既羞愧又满足之中,我回想起她刚才剧烈颤抖的时刻,心里再次升起一股报復的快感。这种快感让我觉得自己无比卑劣,却又无法停止,我甚至开始享受她此刻的卑微与顺从。
“《圣经》出埃及记,十诫第一条,你给我死死记住!”
小灰侧头看向我,“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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