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上,沈长亭靠在后座上,微微蹙眉,剑眉拧著,浑身散发著酒气,穆老喝酒最喜欢辛辣,度数高的很,两杯白的,够人头疼了。

今晚港城下大暴雨,颱风登陆,车前窗和瀑布似的,雨刮器再怎么工作,也刮不乾净,视线受阻,街道上的车都开的很慢,堵堵的。

陈歇看向窗外,瞧见了药店,让叫老万停了车。

老万车刚停下,陈歇伞也没打,淋著雨跑进了药店,地上有些滑,差点跌倒,老万可嚇坏了,立马找了个临时点停车,打开驾驶座,撑伞去接。

沈长亭看向窗外,眼底泛起细碎的波光。

不过是几十步路,陈歇的头髮已经淋湿了,他丝毫没有注意到,神色著急:“你好,有胃药和解酒药吗?”

“有嘅。”医师带著陈歇到了货架前。

陈歇问了药性,选了贵的,结了帐,老陈在门口等著,“陈生,落咁大雨,你点解都唔撑伞就落嚟啦?(这么大的雨,你怎么也不撑伞就下来了?)”

陈歇:“没事。”

他进了伞,去隔壁超市买了瓶水才回车上。

陈歇把水拧开,开了药,按份量递给沈长亭,“老师,吃点药。”

沈长亭微微张唇,陈歇把药送进沈长亭唇中,將水递过去,几声咕咚声下,陈歇眼底的担忧才压了下去。

沈长亭升起隔板,抬手剥开陈歇的扣子。

陈歇身上的衣服湿透了,黏在身上,被脱下时剐蹭著皮肤,凉意浸到了骨子里,冷的哆嗦,好在车內有空调,沈长亭的指腹也足够热。

沈长亭脱了外套,盖在陈歇身上,將人抱在怀里坐著,他微微仰头看向年长英俊的男人。

男人五官凌厉,稜角分明,总给人一种风流薄情的冷漠感,但结结实实坐沈长亭怀里时,他总会感受到一股温存的暖意与踏实。

“沈老师以后少喝……”

沈长亭勾唇笑了,低头捏住陈歇的下巴,封住了他后续的话,这个吻来的猛烈、汹涌,还有些突然。

沈长亭吻的很尽情尽兴,唇齿绞著陈歇的舌根,逼迫陈歇將嘴张到最大,接受q入,接受沈长亭的一切给予。

陈歇疼了也只是闷哼一声,手搭在沈长亭的肩上,微微眯开迷离醉意的眸子,男人抬手摸了摸陈歇的脸颊,细腻温和的划到脖颈,胸膛。

在缓慢行驶的车里,在路上,简直不成体统。

沈长亭撕开了身上的枷锁,沉沦在了陈歇胯上,像是在玩一场角逐游戏。陈歇是臣服的下位者,也是胜利者。

今晚,陈歇透过沈长亭激烈的动作,在沈长亭眼底捕捉到了一丝別样的,似乎从未出现过的情绪。

像是爱。

老狐狸碾著他的纹身时,深邃的眼眸映在陈歇眼底,沉默无言却掷地有声。

陈歇觉得,沈长亭在说爱他。

爱他的身体,爱他这个人。

陈歇明明没喝酒,却觉得自己好像有些醉了。

窗外的雨水淅淅沥沥的,砸著浓稠的黑夜,街道上雨水积蓄成滩,静静地臥了一夜,等待次日的清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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