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云定定地看著陈歇。

陈歇意识到自己的失礼,“抱歉。”

卓云嘆了口气,“一个心结,你想知道,应该去问他。”

卓云或许是感受到了二人关係非同一般,多说了一句:“这是你们之间的事,不应该由我这个外人来说。”

陈歇没说话。

沈家的秘辛,不是一个情人该知道的。

陈歇跟著卓云下楼,听见楼下师徒二人用粤语聊天,朗声笑著,磁性醇厚。穆老是广东人,卓云是贵州人,二人可谓是隔得十万八千里。

入座时,穆老照顾著卓云,无微不至,非常贴心,这是多年形成的习惯。

陈歇没有被陈文陶带在身边养过,早早跟著爷爷生活,奶奶走的早,他总是听爷爷说起从前相濡以沫的夫妻感情,年幼的陈歇对奶奶印象不深,总觉得这样的感情似乎很遥远。

如今看见,陈歇莫名的有些羡慕。

饭吃到一半,穆老端著白酒出来,咧嘴笑著,卓云脸色很冷,眼神中带著几分警告。穆老:“难得长亭来,我小酌一杯。”

卓云蹙眉。

穆老:“就一杯!真就一杯!”

卓云看了眼沈长亭,“隨你。”

穆老乐呵呵地坐下,给沈长亭倒了杯酒,正要去碰陈歇的杯子,沈长亭扶住杯口,“师父,小歇不喝酒。”

穆老眼神古怪,“他那杯,你喝。”

沈长亭笑笑,“好。”

穆老倒了一杯,给沈长亭倒第二杯酒,给自己也倒了第二杯酒,卓云看著沈长亭:“你胃不好,不必陪他喝。”

“不碍事。”

沈长亭在陈歇的注视下喝完了第二杯酒,陈歇起身,贴心地去厨房端了两杯热水,放在穆老和沈长亭面前,“沈老师。”

“嗯。”

穆老:“呢个细路,畀你养得几懂事?。(这小孩,给你养的挺懂事。)”

沈长亭抬手替陈歇拉开椅子,“表面功夫,性子仲要再磨多阵。(性子还要再磨磨。)”

陈歇坐下。

沈长亭喝完酒,面色如常,反倒是把穆老喝红了脸,卓云濒临生气的边缘,瞪了穆老一眼。

今晚本就是看在有客人的份上,才给穆老面子,许他喝上几口。穆老愈发的得寸进尺,卓云气得不轻。

“不喝了不喝了我不喝了!”穆老立马把爱酒收走了。

沈长亭朗声笑著。

晚饭后,司机老万来接了人,回了港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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