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天恢復了力气,身体降温,嗓子也好转了些,才被允许吃芝士蛋糕。

这是陈歇吃过最好吃的芝士蛋糕。

大年初五,段隨州约了个局,在维港夜游。陈歇发烧已经好了,也一块去了。当晚,除了荷官和服务生,都是男人。

钟禹、唐沉还有沈长戈都在。

陈歇到的时候,段隨州身边坐著一个陌生的小男孩,沈长戈看了眼小男孩,无奈道:“隨州,仲唔准备定落嚟?(还不准备安定下来?)”

段隨州瞥了眼钟禹,畅快道:“及时行乐先至够爽!”

沈长亭揽著陈歇的腰坐下。

段隨州给荷官打了个眼神,示意对方过来发牌,他笑著看向陈歇,“陈生,玩德扑咩?”

陈歇摇头,“不太会。”

段隨州笑了,“你跟住沈生学两铺就识啦。(你跟沈先生学两把就会了。)”

陈歇嗯了一声。

沈长戈和唐沉都上了桌,段隨州一口把桌上的酒闷了,“今年玩铺大嘅!(今年玩把大的)”

段隨州在眾人的视线下,看著钟禹说:“输得最多嘅人,要应承贏嘅人一个要求。”

这下眾人的视线错综复杂了起来。

唐沉和沈长戈率先应了,钟禹冷笑一声,玩著筹码牌,没拒绝,这是同意的意思。

段隨州看向沈长亭,调侃道:“沈生,玩唔玩啊?”

沈长亭笑道:“我啲人唔上台。(我的人不上桌。)”

段隨州哈哈一笑,“边个够胆郁陈生啊?(谁敢动陈生?)”

荷官开始发牌,段隨州看了两眼和公共池牌,心都寒了,牌一丟,等下一盘了。接下来玩了七八盘,段隨州贏得最多,其次是沈长亭。

后面有两把,只剩沈长亭和段隨州,沈长亭將牌弃了,拱手让段隨州贏了。今晚的赌局,只为让段隨州得偿所愿。

钟禹牌玩得不错,今晚实在是差点运气。

玩了十把后,酒喝的也有点多,段隨州招招手让荷官点了筹码,確认贏家后,段隨州將视线落在钟禹身上。

钟禹道:“段大少爷想要什么?”

段隨州说:“我要你。”

钟禹笑了,“玩个牌,不带卖身的。”

段隨州眉头很冷,“你过来和我聊聊!”他点支烟,往船舱里走去,钟禹起身跟上,他们之间的確需要好好聊聊。

钟禹走了,唐沉看向沈长亭,“表叔,我和你玩一局。”

沈长亭挑眉,“赌什么?”

唐沉:“一个要求,任何要求。”

沈长戈的脸霎时冷了下来,港城没有人能在赌桌上贏沈长亭,沈长亭应了声,“好”。

唐沉一直没有弃牌,直到翻出最后一张公共牌,他的脸霎时一冷,毫无贏面,他深吸一气,看著沈长亭翻出一手好牌。

沈长亭咬了支烟在唇瓣上,陈歇给他点了火,沈长亭將大手搭在陈歇的膝盖上,指节轻轻地敲著,“一个月內,和周行长的女儿联姻。”

一个任何的要求。

唐沉面色铁青,不回应,却也无法赖帐。

气氛僵持著,沈长戈出来打了圆场,和唐沉去甲板上抽菸。君子一言,駟马难追,唐沉是个很有气度的人,不会毁约,但这次,他真不想做什么狗屁的君子。

十五分钟后,段隨州从船舱里回来,右边脸上火辣辣地烙著一个巴掌印,刚才坐在段隨州身边的小男孩瞬间起来去拿了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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