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男孩殷勤的给段隨州递来冰块,“段少……”

段隨州的眼神很深很沉,戾气横生,“你叫什么?多大了?”

小男孩愣了两秒,“我?於……夏衍,二十……二十二。”

段隨州:“结婚没?家里几个人?”

小男孩摇摇头,“家里只有我和妹妹了。”

段隨州:“好,就下个月,我们结婚。”

此话一出,全场寂静。

沈长亭抬眸看向段隨州,段隨州和钟禹算是青梅竹马,相恋八年,四年前,钟禹去了欧洲,段隨州每个月都会去欧洲陪钟禹一段时间,钟禹曾许诺,回国后就复合。

直到一年前,钟禹向段隨州提出了分手。

段隨州跑去欧洲找钟禹,就想问问清楚,结果看见钟禹家里还有个男人,给钟禹洗衣做饭的,钟禹也没解释,就耸耸肩,提了分手。

段隨州把钟禹家的东西砸了个遍,那曾是他们一起布置的。

段隨州狠狠地骂了钟禹一通,让他有本事这辈子都別回港城,不然绝对不会让他好过。

段隨州回了港城,回来的时候颓靡了一个多月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,钟家长辈都嚇坏了。

沈长亭去了趟钟家,段隨州还嘴硬的放了狠话,说再也不会去欧洲,一生气把抽屉里的机票全烧了。

但段隨州后面还是去了,每个月都去。

好消息:那个给钟禹洗衣做饭的男人没多久就走了。

坏消息:又有別的人住进了钟禹的家。

段隨州自此,身边鶯鶯燕燕无数。只有沈长亭知道,那些人,段隨州一个都没碰过。

这不过是他气钟禹的手段,但钟禹根本不在乎!

不在乎拉倒!

他段隨州要什么样的人没有!

段隨州气得不轻,小男孩一脸错愕地看向他,“天上人间”都知道,跟著段少是最好的,段少不会碰他们,还会给一笔钱,够他们接客一年。

但和段家结婚……

小男孩不敢想。

沈长亭淡淡道:“想清楚了?”

段隨州:“想清楚了!”

沈长亭:“不后悔?”

段隨州做什么事,都是三分钟热度,却唯独对钟禹钟情,二人相恋八年,段隨州也一度表示自己不会就此放下,要把钟禹追回来,否则钟禹也別想好过。

段隨州拧著眉,声音都在抖,“不后悔。”

沈长亭淡淡地笑。

陈歇起身去了洗手间,出来时,钟禹正在用冷水泼脸,陈歇洗了手,递了支烟过去,“抽吗?”

钟禹关了水,接过烟,二人靠在围栏处抽著烟,明灭的烟火亮映在钟禹瞳孔中,陈歇问:“为什么?”

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段隨州对钟禹的心思。

二人又曾相爱多年……陈歇实在想不通为什么。

钟禹抖了抖烟,“……钟家不同意。”

这五个字里包含著太多信息。

钟禹嘆了口气,“不是谁都是段大少爷。”

钟禹和段隨州本身就不是一路人,一个衝动无畏,一个瞻前顾后。两年前,钟禹和段隨州的事被钟家知道了,钟父作为政治家,私自出了欧洲,將钟禹狠狠地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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