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章 可可很甜
金穗城·王宫会客厅
內侍无声地引著眾人穿过迴廊,步入一间陈设雅致却略显空旷的会客厅。阳光透过薄纱窗帘,洒下柔和光斑。
贝洛拉小公主如同欢快的蝴蝶,绕著凯尔小侍卫蹦蹦跳跳,粉嫩的小手时不时戳戳他故作严肃的脸颊。凯尔板著小脸,双手死死抱紧怀里的木剑,努力维持著“威严”的站姿,小身板挺得笔直,耳根却悄悄泛红。
主位上,亨利国王瘦小的身躯深陷在宽大的丝绒座椅中,蜡黄的脸上毫无血色,眼皮半耷拉著,声音虚弱如同游丝:
“元帅…此来…何事…”
齐贝伦元帅魁梧的身躯微微前倾,军靴踏前一步,声音沉稳有力,带著军人的直率:
“陛下,实不相瞒,”他直视国王,“罗斯国推行的百金券,如今积重难返,物价飞涨,囤积居奇,民不聊生。”他顿了顿,斟酌著词句,“达沃斯部分商人趁机大肆併购罗斯民生资源,套利牟取暴利。”他深吸一口气,“不知陛下能否通融一二,稍加限制,以解罗斯燃眉之急。”
老国王蜡黄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著座椅扶手,浑浊的眼珠缓缓转动,声音带著一种推諉的无力感:
“此事…朕…知晓,”他枯瘦的手摆了摆,如同拂去尘埃,“但…此非朕之本意,商人逐利,天性使然,难以管束啊。”
卡洛斯內心不屑:切,老逼登,甩锅甩得真溜。
萨兰贝尔圣女冰蓝的视线平静地落在国王脸上,素白面纱下,清冷的声音如同冰泉流淌:
“陛下,我一路行来,罗斯民生凋敝,饿殍確非虚言。”
亨利国王蜡黄的脸上挤出一丝近乎哀求的苦笑,枯瘦的手指颤抖著指向自己:
“圣女…你看看…朕…再看看这金穗城,”他声音带著迟暮的悲凉,“朕…还能骗你们不成。”
卡洛斯金髮下的脸瞬间绷紧,强行压下吐槽的衝动。他深吸一口气,努力换上“神职人员”应有的庄重表情,声音带著一丝恰到好处的“忧国忧民”:
“陛下,可否通过教廷施压,”他微微躬身,“家师维纶主教亦为此事夜不能寐,忧心如焚。”
“哎呀——!”
贝洛拉小公主清脆的童音如同银铃般响起。她蹦蹦跳跳地跑到眾人面前,粉嫩的小手叉腰,乌溜溜的大眼睛扫过眾人,带著一股“小大人”的透彻,声音清脆响亮,毫无顾忌:
“你们——!就別为难我父王啦,”她粉唇微嘟,小手指了指瘫在椅子上的国王,“他现在就是个盖章的,”她粉嫩的小脸一扬,语不惊人死不休,“也许明天就嗝屁了,还管什么商人呀。”
亨利国王蜡黄的脸皮剧烈抽搐,浑浊的眼珠猛地瞪大,枯瘦的手指颤抖著指向贝洛拉,声音带著一种混合著宠溺、无奈和一丝真切的悲愤:
“小…小没良心的,不盼著点父王好。”
贝洛拉粉嫩的小手毫不在意地摆了摆,另一只手里,正隨意地把玩著一枚通体晶莹剔透、流光溢彩、雕刻著繁复星图的水晶棋子。那棋子一看便知价值连城,绝非寻常之物,与她天真烂漫的外表形成强烈反差。
她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,粉唇微翘,声音带著一种与其年龄极不相符的老练:
“我父王一向宅心仁厚,”她乌溜溜的大眼睛扫过齐贝伦和圣女,小脸上堆起“理解”的表情,“他呢,肯定是体谅罗斯疾苦的,”她胖乎乎的小手一摊,做了个“无能为力”的手势,声音带著小大人般的嘆息,“但是呢,你们也看到了,”她粉嫩的小手指了指窗外,又指了指瘫坐的国王,“乱啊,哎。”
“噗——!”
卡洛斯金髮下的脸瞬间扭曲,他死死捂住嘴,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、如同漏气般的闷响,肩膀剧烈抖动,小眼睛眯成两条缝,眼泪都快憋出来了。
贝洛拉小公主粉嫩的小脑袋猛地一转,乌溜溜的大眼睛闪烁著与其年龄极不相符的、如同老狐狸般的精光。她胖乎乎的小手叉腰,粉唇微翘,声音清脆,带著一股“当家做主”的豪气:
“不过呢,”她粉嫩的下巴一扬,“本公主以前年纪小,不懂事,”她小手指了指自己,“现在嘛,可以替父王分忧啦。”
她乌溜溜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,精准地落在齐贝伦元帅刚毅的脸上,粉唇勾起一抹与其天真面容极不相符的狡黠弧度:
“这事儿嘛,可以谈,”她胖乎乎的小手在空中一挥,如同將军点兵,“但是呢,需要罗斯和恩维尔一起帮忙。”
齐贝伦沉稳的脸上肌肉极其轻微地抽动了一下,强压下那丝荒谬的笑意。他目光带著一丝审视,声音沉稳:
“那长公主殿下有何高见。”
贝洛拉粉嫩的小手猛地一甩,如同挥斥方遒,声音清脆响亮,带著一股与其娇小身躯极不相符的杀伐决断:
“里面嘛,敲掉兄弟会,”她胖手做了个“砍瓜切菜”的手势,“外面嘛,三国联手,”她乌溜溜的大眼睛闪烁著寒光,“把耗子洞给掀了,连锅端。”
“……”
卡洛斯金髮下的心臟猛地一抽,如同被冰锥刺穿,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衝天灵盖。小眼睛瞪得溜圆,死死盯著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。
我操!敲掉掀了连锅端?!人家罗文好歹是个三十二岁的老阿姨,心狠手辣也就算了,你他妈才八岁啊!达沃斯的小孩都这么狠的吗?这他妈是什么神仙育儿经?
萨兰贝尔圣女冰蓝的视线平静地落在贝洛拉身上,素白面纱下,清冷的声音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认可:
“…公主高见。”
贝洛拉粉嫩的小嘴一撇,乌溜溜的大眼睛扫过虚空,仿佛在鄙视某个看不见的人,声音带著与其年龄外貌极不相符的老成世故:
“敲掉兄弟会嘛,靠雷洛叔叔,”她粉唇微动,“也不能赶尽杀绝,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,”她小脑袋摇了摇,胖乎乎的小手一摊,带著“孺子不可教”的无奈,“你们看看格拉斯那个老逼登,”她粉嫩的小嘴吐出与其身份极不相符的市井俚语,“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,哎,上不了台面,更上不了宴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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