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辟穀,是修道生涯中最重要的一件事!是打好后续基础的关键!”
“虽然有的人一辈子都辟穀不成功,但未必就比你辟穀失败要更惨!”
“如果你在辟穀这里出现了岔子,你以后就会被人越甩越远!”
陈亭总觉得这套说辞在上一世好像也听过。
“初一不相上下、初二两极分化......”
但话说回来,辟穀的確有致命的风险,据陈亭所知,他手里最强的那把刀在三十年前就已经练气大圆满,至今还没迈出下一步。
三十年前,这一世的陈亭都没出生。
“还没呢。”青萍嘀嘀咕咕地说,“整天忙著堂里的事,哪有时间修炼?”
“这不是藉口。”陈亭用筷子戳了戳她的眉心,“你那可是我大价钱换的天灵根,不能浪费。”
天灵根如今的市场价在五百两黄金上下,有价无市。
“知道啦知道啦。”青萍撅著嘴说,一不小心就打了个饱嗝。
太阳落下去了,落霞山枫红似火,漫天彤云粘连著参差不齐的山顶,一时分不清天地今古。
陈亭回到貔貅堂,头裹黑巾的瘦削男人正坐在门口吃饭。
他在堂里的职位是“守门人”,没人知道他的全名,陈亭一直叫他阿铁。
“堂主。”阿铁看见了他,肃然起身。
“你吃你的。”
陈亭拍拍阿铁的肩膀,他比男人矮了一头,因此需要刻意提高手臂。
“堂主,”阿铁很是严肃地说道:“地窖里的动静比昨天更大了,您得去看看。”
陈亭摸了摸额头,一提到这件事他就有些头大。
他就是从地窖里穿越过来的。
这一世的他在地窖金库里布置某种诡异的祭神仪式,导致身死,才有了穿越的契机。
直到现在,金库里还有种鬼气森森的感觉,即使成山的黄金也变得黯淡无光。
“堂主,”阿铁很有些苦口婆心的意思,“万一是那个疯子的实验出了什么岔子,咱们全城都要遭殃。”
陈亭眨眨眼睛,明白过来对方说的是什么。
也对,这些下人根本没有进入金库的机会,怎么会知道金库里的事情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他说。
“堂主,”阿铁犹豫了一下,又郑重其事地说道:“如果那个疯子真的弄出什么岔子,请堂主一定要弄死他!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陈亭摆摆手,心想不就是一个研究修仙原理的道士,还能翻了天不成?
他走进了地窖。
凉气扑面而来,隨之而来的还有一阵奇怪的嗡嗡声。
这声音有些熟悉,熟悉得令人毛骨悚然。
“地窖里有这么大的蚊子?”
陈亭点起火把,看到距离自己不远处站著一个人。
这就是阿铁说的那个疯子吧,看起来也不是很疯的样子。
那个道士此时正提著油灯,对著一扇房门记录著什么。
嗡嗡声就是从门內传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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