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今日如此冒失,竟孤身犯险,你难道不知你一旦也失了自由,便再无救出自家父亲的可能。”
“温右使何意?”
任盈盈一副听不懂的模样。
“走吧,我带你去见一见你父亲。”温良负手离去。
任盈盈望著白衣少年的背影,不禁看向面前的曲非烟。
“任姐姐,七哥这人聪明的很,你就別想瞒他了,且任伯伯现今性命无忧,你可以暂且放下心来。”曲非烟有些犹豫的道。
旋即,任盈盈眼神一凝,快步跟上白衣少年,在他的带领下,来到一座幽静的小院外。
“任老先生,小子又来看你了。”
突有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到院外:
“哼,老夫如今不但功力尽失,又被你窃取了《吸星大法》,已成毫无利用价值的废人,你何必还这般惺惺作態。”
温良推门而入,便见院內坐著一名黑髮白肤的老者。
“任老先生,都说了不知多少遍,若不是有温某,你还被囚禁在西湖地牢之中。”
“小子,要不是因为你,老夫也不至於被毒......”
任我行话还没说,一看到白衣少年身后的淡绿衣衫的少女,情不自禁的站起身,满脸动容的开口:
“盈......盈!”
“爹!”
任盈盈不复方才的端庄优雅,快步投入任我行的怀中。
温良对身旁的曲非烟道:
“瞧见没有,这便是医者仁心,倘若无有我,如何能见到这父女情深的场面。”
“七哥,你就別往自己脸上贴金了。”曲非烟低声道:
“你放出任伯伯,不就是借他的身体,用来完善《吸星大法》融功之法。”
温良轻飘飘的回了一句:“你就说是不是我让他离开暗无天日的地牢。”
曲非烟瞬间默然无语,实在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。
忽然,任我行將自家女儿护在身后,质问道:
“温小子,你把盈盈弄来梅庄意欲何为?”
温良悠悠道:
“果然,心若骯脏,万物皆显污浊,心若不洁,所见皆是污浊。”
“爹,我是主动来到梅庄的。”任盈盈小声道。
“哼,这小子心黑的很,又有一肚子的鬼主意,你切莫疏忽大意。”任我行气不过的开口:
“他为了得到《吸星大法》,便暗中给我下了剧毒,致使我沦为手不能提,肩不能挑的废人。”
“唉,你怎么好赖不分,若是没有我,迟早有一日,你会因修炼《吸星大法》暴毙而亡。”温良摇了摇头:
“我作为一名大夫,好心救你一命,让你能够安度晚年,你却这般说我坏话。”
“你曾也是一教之主,想必看过《中山狼传》,怎么自己如今反倒成了那只中山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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