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派歷代祖师要是泉下有知......”
温良合上秘笈,打断道:
“停停停,只是名义上的师徒名分,仅是想让你心里好过些,可別当真了啊!”
一旁的曲洋笑道:
“呵呵,以你的聪明才智,难道不知只要学了衡山派武功,便会被扯进五岳並派的江湖旋涡之中?”
温良似是较为认同,便道:
“所以,我早有打算,今后要么隱姓埋名,偏居一隅,要么乔装打扮,化作一点武功都不会的走方郎中。”
曲洋轻嘆道:“唉,一入江湖,身不由己,你年岁尚小,总有一日你会明白这句话。”
“二位倒是明白这句话,就该知晓所谓的金盆洗手,只是不切实际的美梦,通常只有死人才能远离江湖上的是是非非。”
温良不紧不慢的说道:
“当然还有一个法子,便是背井离乡,远遁海外,不知你们又是否愿意?”
曲、刘二人听后,思绪像是被彻底打开,默契十足的互看一眼,作为可依託生死的至交,立即瞭然对方的想法。
“我既打算金盆洗手,本就存有隱世之心,远遁海外,反而能让我和曲兄更加专心音律,不再被门户宗派所扰。”
刘正风倏地眉头一皱:
“只是如今临近金盆洗手之日,嵩山派多半又在暗处盯著我刘府动向。”
“莫大先生心忧宗派存续,自是无法护住你这个背弃正道的叛徒,但帮你护住家眷,还是能做到的。”
温良面带笑意的看向刘正风:
“听闻刘三爷与莫大先生不合,但你们终究是相处多年的师兄弟,你只需低一低头,温某相信莫大先生定然不会无动於衷。”
“届时,嵩山派没法挟持妇孺,刘三爷再咬牙说不曾与魔教勾结,更与曲前辈不相识,那么在並无实质证据的情况下,就算想拿出偽证,也需要费一些时日。”
“这便可以打一个时间差,让刘门弟子带亲眷分批去往海外,在此期间,弄出一些动静,让嵩山派没法分心在二位身上,不就能够脱身而去。”
“倘若有所发觉,见你等都已消失的无影无踪,那也不会得不偿失的追寻,正因已达削弱衡山派实力的目的。”
曲洋开口问道:
“关键在於弄出什么样的动静,才能牵制住嵩山派?”
“此事无需二位操心,儘快帮温某找到林震南夫妇便是。”
温良提醒了一句:
“刘三爷,金盆洗手註定无法功成,心中千万別再怀抱侥倖之心,好生准备远赴海外的事宜。”
他抬手示意:
“好了,已经聊完了,您二位年纪大觉少,內功深厚,熬一宿也能生龙活虎,可我功力浅薄,又还在长身体,所以,二位是不是该告辞了?”
曲、刘二人听后,心中不由地大感到无言,不过思及白衣少年方才的诸多言论,又觉得少年天才,本就该有特立独行的作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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