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、刘二人顿感无言,如此自卖自夸之语,著实不知该说什么才好。

“料想在金盆洗手之日,嵩山派多半是想先暗中控制刘府妇孺,再以五岳盟主令旗,於洗手大会问罪刘三爷,先扣上一个勾结魔教教主东方不败的大帽子。”

“等刘三爷矢口否认后,再突然追问跟曲前辈的关係,到时凭刘三爷的性情,大抵就会如实相告。”

“就算再度否认不相识,哪怕嵩山派没有实质证据,仍可能以包庇魔教为由,继续施压,如出示偽造证据或逼迫刘三爷自证清白。”

“这便是造谣一张嘴,闢谣跑断腿,且那左冷禪可是在正道魁首少林寺眼皮子底下,將嵩山派壮大的梟雄,其野心昭然若揭。”

“毕竟,自嵩山派代替华山派担任五岳盟主之职,在江湖上便有不弱少林武当的声势,如若五岳並派,未尝不能爭一爭正道魁首的位置。”

“尤其是嵩山派就在少林寺身侧,两派虽同在一座山上,面上是看著十分和气,但背地里决计少不了勾心斗角,只因臥榻之下,岂容他人酣睡。”

“一个有进无退,一旦停驻不前,定会被压制的逐步衰败,一个作为武林中的泰山北斗,难不成真愿意眼睁睁看另一方势力与自己平起平坐,乃至被骑在头上?”

温良笑了笑,继续道:

“左冷禪同样明白这个道理,知晓如今的嵩山派看似声势浩大,但暗地里处境十分不妙,既有外敌日月神教,又有少林寺在一旁虎视眈眈。”

“情况如此危急之下,嵩山派行事作风不免急於求成,更有些生冷不忌,只为合併五岳剑派。”

刘正风听完,神色复杂,轻嘆道:

“听仪琳师侄说,你是初出茅庐的江湖游医,不想你竟对江湖大势看的这般清楚,不仅发觉嵩山派想要並派的心思,还看出少林武当亦是身在江湖,那就少不了各种明爭暗斗。”

“如此说来,你的来歷也並不怎么简单,绝非是什么寻常游医,不然如何能知江湖中的弯弯绕绕。”

曲洋直截了当的询问:

“小友,你既明白左冷禪不会轻易善罢甘休,那我们该如何脱此危局?”

温良的眸光落在刘正风身上:

“不用我讲明,二位也该明白左冷禪心性,是以他为並派成功,一定会不择手段,那么想要金盆洗手是决计行不通的。”

“且江湖一向对朝廷嗤之以鼻,对於武林爭斗,朝廷同样鞭长莫及,正所谓远水救不了近火,唯有刘三爷彻底不能相助衡山派,让莫大先生处於孤木难支的境地,想来左冷禪才会收手。”

他话锋一转:

“嵩山派如今好似临渊而行,稍有不慎,怕是就会摔的粉身碎骨,倒是能让我颇为理解那位左盟主的所作所为。”

“只因做大事不是大成,就是大败,那么手段狠戾,不留任何余地,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。”

“成,则雄踞江湖,笑看江湖风云,败,则不枉此生,空余江湖传说。”

“小友,现在可不是夸耀敌手的时候。”曲洋苦笑一声。

“敌手?温某只是一名大夫,更不是五岳剑派的人,这位左盟主怎会是我的敌手?”

温良刚说完,忽有两本书册落在自己怀中,便见刘正风一脸郑重:

“此为我衡山派的內功《镇岳诀》和《百变千幻云雾十三式》剑谱,从此以后你便是我衡山派弟子。”

“刘三爷,你还真捨得!”温良漫不经心的翻看手中武功秘笈。

“我只知道,倘若我衡山派有你,定不会被狼子野心之辈夺取门派基业。”刘正风很是认真的讲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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