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衡山派的诸般武功呢?”温良一脸期待。

曲洋苦笑道:

“刘贤弟品行高洁,重义轻生,是决计不可能背弃宗派,外传武功绝学,你若想成武功高手,老夫可倾囊相授。”

“跟你这个日月神教的大魔头结交,难道还不算是背弃宗派?”

温良诧异说完,一旁的曲非烟扑哧一声,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。

“既然如此,我受点委屈,成为刘三爷的名义上的关门弟子,他不就可以把衡山派的武功统统都教给我了。”

此话一出,曲洋嘴角一抽,曲非烟的彻底憋不住笑意,乐的哈哈大笑起来。

“此事我需得跟刘贤弟商量一番才行。”曲洋长嘆一声。

“那就去吧,最好是今晚就能商量好,顺便让刘三爷帮找寻青城派的落脚点,福威鏢局林震南夫妇就在余沧海手里。”

温良道:

“我要你们救的人就是他们夫妇二人。”

“只要青城派到了衡阳城地界,无需多久,我等便能寻到他们的踪跡。”

曲洋说罢,十分果断带著曲非烟走出房门。

少顷,林平之走进客房,就见白衣少年摇头失笑:

“老而不死是为贼,古人诚不欺我,看似爽快大方的很,结果什么都没给。”

“先生,难不成没谈拢?”

“我俩搭的台子这般好,又怎会没谈拢呢,只需再等上一等。”

......

深夜,一间客房的窗台无声无息的打开,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躥了进来。

便见床榻上和衣而睡的少年懒洋洋的开口:

“怎么深更半夜的扰人清梦,温某一向睡的浅,也不知过会是否还能睡著。”

他从床榻坐起,就见身穿夜行衣的两人,一个自然是曲洋,另一个则是身材矮矮胖胖、犹如財主模样的中年人。

“情况紧急,还请小友见谅。”曲洋介绍道:“这位便是衡山派刘正风。”

“其实也不必这么勉强,既已知嵩山派暗谋,你二人只要有所防备,最多不过是牺牲自己的性命,便能保全亲眷和弟子的安危。”

温良略显头疼的道:

“我一开始可没掺和其中的打算,江湖之中的尔虞我诈,明爭暗斗,岂是我这一个大夫能掺和的。”

刘正风语气严肃:

“小友,你若学了我衡山派的武功,就算只是我名义上的关门弟子,也会有麻烦主动上身。”

“那温某后悔了行不行?二位只当欠我一个人情,把林震南夫妇救出后,便能结清我们之间的人情债。”

曲洋幽幽地道:

“小友是一个聪明人,就该明白既已入局,便不可能轻易脱局而出。”

温良嘴角一撇:“两位前辈真是不知羞,竟想把我这个局外人拉下水。”

刘正风听后,脸上有些掛不住,作为颇为要脸的正派人士,又是喜好音律的风雅之士,如今却强拉一名武功低微的大夫入这凶险至极的江湖危局。

“刘贤弟,別被糊弄住了,若他不想入此危局,我们怕是今生今世都无法与他相识。”

曲洋看向白衣少年:

“小友,你既愿意成为刘贤弟名义上的关门弟子,那么我们也不必存什么门户之心,不过有一点,还望你答应,不得与衡山派为敌。”

“温某无甚爭权夺利之心,更对江湖的打打杀杀没兴趣,只是喜好天下武学而已。”

“就如二位喜好音律,便甘冒天下之大不韙,就此看淡门户宗派,成为至交好友。”

温良起身站直:

“而温某如二位前辈一般,本就是一个性行高洁,拥有光风霽月襟怀的诚挚君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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