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牛痘?”

刘体纯与袁宗第对视一眼,满脸茫然。他们常年在山区游击,只知“天”是绝症,从未听过“牛痘”这说法。

袁宗第拱手问道:“冯將军,这牛痘是何物?竟能防天?”

冯双礼解释道:“是陛下从西夷医书里寻到的法子!”

袁宗第好奇道:“愿闻其详!”

冯双礼看向张牧。

他跟张牧久了,自然是还有了见识,这玩意儿用好了,那可是一个大杀器,自然不能隨便乱说。

张牧道:“无妨,你告诉元將军便是!”

冯双礼这才开口道:“取牛身上长的痘脓皰,用针尖挑破,將脓液点在士兵手臂的划痕上,过几日会发热出痘,但只要挺过去,往后就再也不会染上天了。去年全军都种了,除了几个体质极弱的士兵发热重些,没一人出事!”

刘体纯与袁宗第听得目瞪口呆。

他们打了半辈子仗,见过无数人死於天,从未想过这绝症竟能预防。

袁宗第望著张牧,眼中满是震撼:“陛下竟有如此远见?末將佩服!”

刘体纯也嘆道:“有这等护佑,难怪咱们能在重庆硬抗清军!”

张牧摆摆手,神色渐渐凝重:“咱们不怕,但多鐸那边呢?”

他看向眾人,目光锐利,“清军的粮道、兵源全靠湖广,如今湖广天肆虐,你们说,他的大军会不会也染上了?”

这话如同一道闪电,劈开了眾人的思绪。

谁都知道,清军在湖广盘桓许久,绿营多是本地人,八旗兵也常与湖广百姓接触,怎么可能独善其身?

“肯定会!”

冯双礼兴奋道,“前几日探子还说,清军在宜昌的粮营有士兵『发热出疹』,当时只当是风寒,现在想来,怕是早就有痘疫了!”

刘体纯也点头:“末將在涪陵劫粮时,见清军士兵个个面黄肌瘦,怕就是染病的前兆!”

张牧眯著眼睛,道:“你说,要是这个时候多鐸死了,会有什么后果?”

多鐸死了?

那就爽大发了!

大清两个亲王一个豪格被张牧给一拳打死了。

一个多鐸,直接感染了天直接掛了。

多鐸能挺过去吗?

张牧感觉不太可能!

歷史上,两年之后,多鐸就是因为天直接掛掉了,没理由年轻了两岁就死不掉。

也不知道,自己这个蝴蝶翅膀造成了什么影响,竟是让湖广爆发了天瘟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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