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德匪捂著眼睛,整个人跟个肉球似得,从客栈二楼的木栏杆翻了下去。

却见刘德匪肥胖的身躯,如同羽毛般轻盈,只是在地面一点,便再次跳了上来。

只是看向殷间的目光,有些后怕,也有些疑惑。

自己都炼炁二层了,而且肉身在同级別中,近乎无敌的防御力,怎么被炼炁一层的殷间,一拳打的差点没缓过劲来。

看来自己这个兄弟,亦是有所际遇。

“打你?你打著我的名头,到底干了多少坏事?”

殷间下意识的,给刘德匪来了个天眼,刘德匪竟然真的达到炼炁二层的道行。

或许是画皮鬼带来的后遗症,殷间现在看到刘德匪,就忍不住想要动手。

“嘿嘿!间哥,我也是迫不得已啊,最近去茅山投诉我的太多了,清河县衙门里的同僚,名字全都被我用了一遍。”

“之前我还雇几个人,来当我的替身,结果替身每次下山都被胖揍一顿,导致现在,茅山伙房里的人,看见我就躲的远远地。”

“表面上,我是茅山宗坛主的得意弟子,实际上,甭提我有多苦了......”

殷间抬手將刘德匪诉苦的后续打断,目光狐疑道:

“你该不会告诉我,茅山宗坛主是代师收徒,其实你在茅山只能待两个半月。

而之所以待两个半月,还是因为茅山宗坛主,正在给你炼製一件法宝,九齿钉耙。

所以你想要趁此机会,大肆敛財,多赚点贡献点,省得到时候下山了,往后的生活没有著落?”

刘德匪像是见了鬼似得,看向殷间的目光,充满了不可置信。

“间哥,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?很多事情,都只有极少数人知情,你是从哪儿知道的?”

果然,最了解你的人,就是你的敌人。

那虎妖为了捉住刘德匪,不知道做了多少功课,不然也不至於把自己都给骗了。

“我哪儿知道的?你把人家虎妖的冬虫夏草给偷了,虎妖派了个倀鬼,顶著你的面孔去清河县,把我骗到荒山野岭,差点就没了。”

刘德匪听闻殷间的话,也不由得嘖嘖称奇。

“还是间哥厉害,那虎妖可是炼炁七层的道行,整个茅山,也就茅山宗坛主出手,才能將其降服,没想到间哥竟然能虎口逃生。”

殷间闻言,眉头一挑,不愧是大虞有名的道教圣地,茅山的底蕴不容小覷。

那个所谓的茅山宗坛主,哪怕没有炼炁九层,也有八层的道行。

“那冬虫夏草呢?我还要还给人家,不然下次再找上门来,可就没那么简单了。”

“你距离下山也不远了,我出面帮你求个情,说不——”

“间哥,那冬虫夏草被我吃了,不然我这炼炁二层的道行,也上不去吶。”

殷间:......

这冬虫夏草被那虎妖视若珍宝,养了这么久,居然被刘德匪给吃了。

现在要跑路的,不只是刘德匪了,自己也要跟著一块跑。

若是再被其抓住,也不知道那山羊妖的名头,还好使不。

“间哥,不就是一株灵草吗,我从茅山的药园里,偷一株还给他便是。”

“那不是一株草,那是冬虫夏草,是那虎妖把自己的虎鞭砍了,然后埋在土里才成型的。”

刘德匪:......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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