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真死了是不可能的,阮相黑著脸让下人抬快点,速速抬回府。

这时候只能庆幸,他这一生有三个儿子。

只是可惜…

阮相嘆了口气。

·

太和殿內,文武百官按序排好。

沈疏明凭藉原主的记忆,寻到了位置,往那一杵,微微垂头。

开始闭目睡觉。

其实熬夜也不是不行,但这个夜不是他想熬的,那必然是不行的。

早三真的害人,朝会还没开始,他已经困得不行了。

半眯了会,再睁开眼时是殿內传来细小的骚动,沈疏明还以为是陛下来了,朝会要开始了。

睁眼一瞧,才发现眾人盯著一个面色疲惫的中年男子看,眾臣一改先前蔫了吧唧的样。

跟熟络的同僚互视一眼,眸带暗示,看来昨日宫宴的火烧到了阮相身上啊。

居然连阮相都遭了罪,也不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眉眼官司乱飞间,上首传来动静,隨即是太监尖细一声,“陛下驾到——”

倏地,太和殿內肃静下来。

著龙袍的身影出现的一瞬,文武百官皆叩首口称万岁。

沈疏明隨著眾人一道叩首,等那声冷淡的“眾卿平身”响起后,他直起身站好。

朝会很枯燥,都是各种文臣上奏,大事没有小事一大堆,文臣说完,坐在上方的贺应濯淡淡的嗯一声就是。

同现代的开会没什么不同,只是老板更加可怕了。

他还没毕业倒是先在这体会社畜生涯了。

沈疏明只好一心二用,在脑內找系统聊天开小差,边听著朝上动静。

忽然瞥见站在武將那一列的寧王身形一动,他立刻终止与系统的谈话看过去。

果不其然,贺渊下一秒就站了出来。

“陛下,先前春猎延迟了,著实令人可惜。”

贺渊眉毛上挑,明知延迟的原因是当今陛下的登基大典与春猎时间不过相差两三日,这才推迟了。

他偏偏用上了“可惜”两字。

眾臣眼观鼻,鼻观心,呼吸声都小了。

“本王提议补上春猎,陛下意下如何?”

意下如何?

自大傲慢的蠢货,贺应濯一眼就瞧出他在打什么算盘。

春猎实在是一个上好的动手场地,贺应濯唇角勾起,眸中杀意一闪而过,“可。”

“寧王所求,朕自然应下。”

贺渊的面色一下不好看起来,什么叫他所求,这小皇帝真是该死,如此下他面子。

等到了春猎,定將他碎尸万段!

为了大计著想,贺渊暂且忍了下来。

沈疏明听到这翻了翻原剧情,啊...野战是吧,他说怎么那么熟悉呢。

又是一大段要加班阻止的剧情,只是一个春猎而已,主角团玩出了。

放出来都是打马赛克的程度,沈疏明突然觉得自己跟周围的人格格不入,他苦恼的皱了下眉。

思绪都在马赛克上,没顾著听朝堂上的风云。

下一刻,突然被点名。

“春猎的负责人,朕已经有了安排,沈疏明。”

骤然被点名,沈疏明顿了一下。

抬头看去,上首的贺应濯垂眸望著他,隔著数排人,沈疏明分辨不清他的神色,只敏锐察觉到他落在身上的视线。

凉薄、阴冷,那种凝望的姿態,被盯久了会不由升起毛骨悚然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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